孫長河想偷襲,被他一肘子懟在肚子上,疼得直不起腰。
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。
“就你們這幾個軟腳蝦”
沈北城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也配說保護念念?”
“別忘了,你們現(xiàn)在只是紅星技校的肄業(yè)生,連畢業(yè)證都拿不到。念念是農(nóng)大的高材生,你們拿什么配她?”
孫長河臉色煞白,嘴唇直哆嗦。
他們四個從小錦衣玉食,哪受過這種羞辱?
“念念”
孫長河跪了下來,“對不起”
“咱們十幾年的感情,你真能說斷就斷?”
他哽咽道:“人誰不犯錯?給我們個機會行不行?你等著!我們這就去復讀,一定考上農(nóng)大!”
趙衛(wèi)東哭出了聲:“念念,我們真的知道錯了”
“滾吧。”
我懶得搭理,轉(zhuǎn)身往宿舍走,“別讓我再看見你們?!?/p>
身后傳來孫長河撕心裂肺的喊聲:“溫念念!你會后悔的!”
沈北城牽著我的手,輕聲問:“要回頭嗎?”
“不回?!?/p>
我握緊他的手,“這輩子都不回頭。”
從那天起,我和沈北城正式處對象了。
孫長河他們倒也沒閑著,隔三差五就往學校寄信。
有次還寄來一盤錄像帶,里面是他們把何春苗關在豬圈里的畫面。
“念念你看!”
畫面里孫長河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們給你報仇了!”
何春苗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,身上的裙子被豬拱得稀爛。
我沒看完就讓沈北城關掉了。
第二年我生日那天,傳達室說有我的電話。
接起來就聽見何春苗殺豬般的慘叫:“長河哥我錯了!饒了我吧!”
接著是孫長河癲狂的聲音:“念念!你看我們給你準備了什么生日禮物!”
電話那頭傳來“嘶嘶”的聲音,我立刻掛斷了。
后來聽說程野因為故意傷人進去了,李勝利和趙衛(wèi)東去了南方打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