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后,我和顧硯修完成了婚禮。
聽說,那日警察將宋銘澤關(guān)進監(jiān)獄。
一部分是因為綁架我,另一部分則是他出手傷了夏心兒。
據(jù)說宋銘澤父母死皮賴臉的待在夏心兒家中,死活不愿意離開,還指使夏心兒做這做那。
終于有一天,夏心兒忍不住爆發(fā)將兩人掃地出門。
正好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宋銘澤。
宋母添鹽加醋的說了一通,宋銘澤正為何我離婚的事煩心。
加上那封離婚協(xié)議是夏心兒偽造的。
一氣之下,宋銘澤對她動了手,只是沒成想將她推倒在茶幾上。
瞬間頭被磕出了血。
現(xiàn)在還住在醫(yī)院,昏迷不醒。
而我,現(xiàn)在正和顧硯修在國外的一座島上度蜜月。
“老婆,我來給你涂防曬!”
顧硯修一臉蕩漾的走來蹲下。
不一會手就不老實起來。
我將他的手拍掉:“好了,你再這樣今晚分房睡!”
顧硯修瞬間蔫吧下來。
嘴里嘟囔著:“不要!”卻不老實的抱起我就往房間走去。
遠處,夕陽緩緩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