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笑。
“來日方長,鹿死誰手尚未可知?!?/p>
有婉樂挑撥。
太子對我越來越厭惡。
可我始終溫柔體貼,任勞任怨。
不僅幫他將東宮打理地井井有條,還在外幫他處理不少麻煩。
連素來中立,在邊關(guān)立下漢馬功勞的大將軍,我也幫他納入麾下。
更別提,他遇到的其他難題。
卻在事后不留名姓,不求回報。
終于,他看的我的神情變了。
一次與婉樂吵架,醉酒進入我房中。
我恨不得勒死他,卻只能忍耐。
因為我需要一個孩子,一個屬于我的孩子。
第二日,他醒來,毫不留情地打了我一巴掌。
“給孤下藥,虧你能做的出來!”
13
我沒有解釋,只是露出青紫的脖頸,以及手腕掐痕。
是他強迫。
他神色一變,卻沒有道歉,拂袖離去。
如此羞辱,我仍然不怨不怒,照常送湯,照常幫他拉攏命婦跟商賈。
又一次與婉樂爭吵后,他沖進我房中,將我緊緊抱住。
“她什么時候才能像你一樣懂事。她明明知曉即便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我也不能娶她,可她為何還要如此逼迫?”
我心頭一驚。
他自知失言,安撫幾句后匆匆離去。
此后對我好了起來。
什么珍奇都往我這里送,偶爾也能抽出閑暇來陪我。
婉樂再一次大鬧,提著劍沖進我房中。
看著她憔悴的臉,瘋癲的模樣。
我心頭很是快意,學著她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“哪里來的賤婢,竟敢擅闖本宮居所,來人,掌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