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我在學習上也沒什么悟性。
大概每個班級都會有個學習很努力,但成績就是提不上去的人。
而我就是這類人。
剛步入社會時,我學歷低,沒有一技之長,只能干些門檻低的工作。
甚至賺到的錢大部分都被家里要走了。
十八歲那年,我弟說想要筆記本,于是我媽親手把我送進了地下機構,取我的卵子。
在我拼盡全力從手術臺上掙脫的那一刻,我就下定決心,這輩子和這個所謂的家徹底斷絕聯(lián)系。
后來我拿著積蓄提升了學歷。
步入社會的這幾年,因為窮我哭過,也求過別人。
我窮怕了,所以我愛錢,很愛。
我就是足夠虛榮,并且也真的愿意努力爭取。
眼下的顧景行對我而言,便是最好的跳板。
可這樣的機會,不可多得。
這一次,我只能贏,不能輸。
距離一年期限只剩最后半個月時,桑夏和顧景行為了我大吵一架。
只因他替我擋了一杯酒。
我躲在廁所里,聽著桑夏咬牙切齒地問。
“你什么意思,你是不是喜歡她了?為什么要替她擋酒,說話?。 ?/p>
顧景行捏了捏太陽穴,語氣算不上好。
“不是你讓我去當她男朋友嗎?我總不能看著她被灌置之不理吧?!?/p>
“你以為我氣的只是一杯酒的事嗎?這段時間你當著我的面和她膩歪了多少次,不是牽手就是親嘴,怎么,真把自己當她男朋友了?你們到底發(fā)生到哪一步了!”
“阿行,你都多久沒和我親近了,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這個賤女人了吧?”
顧景行眉頭緊鎖,煩躁地扯了扯衣領。
“我答應過你不會跟她發(fā)生關系,這件事我沒有食言,至于其他的,也只是因為她太粘人了,我不這樣做回去她少不了跟我鬧脾氣,僅此而已?!?/p>
桑夏沉默了片刻,撲進他懷里,放軟了語氣。
“好了,我們別鬧了,一年期限馬上就到了,再過半個月我們就結婚好不好。”
她說著踮起腳尖湊了過去。
可沒想到顧景行卻躲開了,他不著痕跡拉開距離。
“我先回去了,這一切馬上就結束了別在這個時候看出端倪?!?/p>
桑夏張了張嘴,臉色有些難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