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愛過?!?/p>
“甚至很愛?!?/p>
男人的瞳孔瞬間震驚,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“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對的,我和裴予珩只是小時候認識,后來就再也沒聯(lián)系?!?/p>
“我想要嫁的人也一直都是你?!?/p>
“只可惜…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推開了我,甚至不惜在我傷口上撒鹽?!?/p>
“顧廷舟,我是在你選擇去環(huán)游世界的那一刻,才開始不愛你的?!?/p>
“因為你不值得,我嫌臟?!?/p>
男人眼里的最后一絲光徹底暗了下去。
飛機要起飛了,我沒有過多的停留。
出門的那一刻,裴予珩就在不遠處等我。
他像等待主人的小狗一樣,朝著我搖尾巴:“走吧?!?/p>
我牽著他的手一同離開。
那天過后,我就再也沒見過顧廷舟了。
據(jù)說他選擇了退圈,此生再也不彈鋼琴。
但這一切都跟我沒關(guān)系了。
半年后,我和裴予珩舉行的婚禮。
婚禮結(jié)束時,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。
但我也猜出了是顧廷舟寄來的。
他在信里寫道,他故意從高樓跳下,摔斷了右手,只為體驗我生活中的不便。
他還說了好多對不起。
耳畔傳來裴予珩的聲音:“老婆,拍個照了,快來…”
我把那封信扔進了垃圾桶里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“來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