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她狂暴化的時候,把他抵在餐桌上操,看他只是輕輕套弄就已經(jīng)shele出來,觸肢的動作明顯停頓一下,而后輕柔了許多。
她對操他這件事并不感覺到愧疚。事實上她沒多少人類的情感,在操他的時候多半是在緩解體內(nèi)躁動的因子,但初次的時候,她的確溫柔。
蘭陵王問起這件事的時候,她的回答是:“因為干凈?!?/p>
她漆黑的瞳孔冰冷地注視著他:“就像男人有處女情結(jié),我對性伴侶的要求并不高,但你足夠合格。我沒有必要因為身份立場讓彼此的交媾變得痛苦不堪?!?/p>
他以為他會死在那里。
但她把他放走了。
他在實驗基地里和她打架打到最后不僅身上皮開肉綻遍布青紫,屁股里還被灌了一肚子的jingye,一邊走一邊溢出來,帶著濃烈的橘子氣息。
并不難聞。
但代表的意義卻過于羞辱。
蘭陵王在據(jù)點的衛(wèi)生間里,用儀晶給自己灌腸的時候,屈辱感登到頂峰。
獵人被獵殺目標(biāo)操得gaochao,多么荒唐。
她和他打架的時候并沒有痛下殺手,或許是因為她處于狂暴化的狀態(tài)卻又恰好趕上發(fā)情期,戰(zhàn)斗力并不如平常那樣兇狠。因此只是把他操得失神,用觸手玩弄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,將他的穴里灌滿jingye罷了。
……灌滿jingye罷了。
蘭陵王在休整半個月后帶著銳利刀鋒潛伏進入實驗基地,他監(jiān)視半個月,發(fā)現(xiàn)她未曾離開這里。
第二次獵殺,他砍斷了她五只觸手,透明的粘液從斷口里溢出,淌了一地,她被激怒,剩余的只觸手卷起他的脖子,將他從地上提拎起來,將斷裂的觸肢襄進他的嘴巴里,讓那些液體溢滿他的喉嚨。
想要呼吸就要張口將那些液體吞下。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倒在地上捂著胃催吐,眼神冰冷地將他再次壓在墻角,用觸肢填滿了他下半身所有的孔眼。
也是從那一次之后,他開始發(fā)情。
但他的發(fā)情無法得到有效抑制。
他的任務(wù)依舊是獵殺她,他不能找人替代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(wù),沒有時間抽空去做全面的檢查。
因為銳影沒有人愿意接下這個更手山芋。
狂暴化的實驗體,尤其是玄燭這個級別的存在,堪稱人形殺晶。想要殺死她,就必須得有人接近她,試探出她的弱點,再一擊斃命。
去試探這樣一個存在,和送死的小白鼠,沒什么區(qū)別。
誰愿意送死?
蘭陵王發(fā)情的那天晚上,渾渾噩噩地走到了實驗基地,他喘著粗氣,順著燈光穿過走廊,在洗浴室看見了剛剛清洗完身體的她。
……衣服也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