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兒對這件事顯然沒什么自信,沒有應(yīng)聲。
“話說,泠兒你和心上人相認了嗎?”
泠兒搖tou。
“那你喜huan少將軍么?”
泠兒正想搖tou,又猶豫了,又在猶豫后說:“我……他之前對我可壞了,而且他原本的心上人也不是我,他怎么會忽然喜huan我呢?!?/p>
“他親kou說喜huan你了?”
泠兒nie著手手說:“他……他的確這么說了,但我不知dao他是怎么想的?!?/p>
一個jiejie揚眉吐氣地說:“哼,男人就是kou是心非的,之前天天欺負泠兒,還喜huan別人呢,現(xiàn)在忽然又說喜huan你,真是三心二意。若是他要來找你,可不能輕易跟他走了,得讓他知dao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傻兮兮跟人走的?!?/p>
“就是就是。”
和jiejie們聊完天,泠兒放心地睡了。
與此同時,將軍府上。
長孫燧被關(guān)在柴房不過兩個時辰,便急不可待想chu去找泠兒,又怕爹娘會對泠兒zuo什么。薛寧回到府上后,長孫夫人就讓他去把少爺放了,但必須守著他,不能讓他現(xiàn)在就去找泠兒。要等楊引弦回來與之和離,再商議泠兒的去留。
“你說什么?泠兒被送回醉花樓了?”長孫燧正如re鍋上的螞蟻,薛寧qiangyg地攔xia了他。
“雖說送回去了,但我已向醉花樓的人交代過,不許讓泠兒賣shen,你不用擔(dān)心?!?/p>
“不用擔(dān)心!?”
長孫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唯有見到泠兒才能緩解他的擔(dān)憂。而且,他還沒有和泠兒相認,無論如何也得趕去醉花樓一趟。
在薛寧的勸說xia,長孫燧總算是挨到了次日,隨意地收
拾了一番后,長孫燧便出門了。
長孫夫人得知兒子趕去找泠兒,卻也沒有阻攔,看起來她早有預(yù)料。
長孫燧匆匆趕去花街,今日的醉花樓開張格外早,不過正午便開門迎客。
醉花樓是這一帶名氣頗旺的青樓,同時也是酒樓,規(guī)模極大,許多達官顯貴都曾光臨過這里。這天醉花樓的姑娘們和地坤都站在門口,似乎在宣傳著什么。
長孫燧走近一聽,原來是醉花樓晚上要舉辦一場宴席,而她們醉花樓新來了一位花魁,竟要以拍賣的形式賣給客人,而且關(guān)于這花魁的身世相當(dāng)神秘,姐妹們半分都不愿意透露,實在讓路過的客人起了興趣和好奇之心。
長孫燧心有種不詳預(yù)感,他望向二樓的勾欄,醉花樓新來的花魁打扮清麗地坐在那兒彈琴表演。長孫燧大驚,這個新來的花魁不是別人,正是泠兒。
樓下這些過客圖個新鮮,都上前湊熱鬧,仰著頭看向泠兒,對著他指指點點,還說晚上要來醉花樓看戲!
長孫燧當(dāng)即沖進了樓里,三兩步上了樓梯,尋覓了泠兒坐的位置,泠兒被姐姐們打扮得格外漂亮,這身衣裳更是清塵脫俗。
“泠兒……”長孫燧上前震驚道,“這是怎么回事,薛寧不是說你不會在這里賣身嗎?”
“唔,將軍!”泠兒回過頭,停下彈琴的動作,卻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。
身邊的姐姐言蓄地撞了撞泠兒:“泠兒!你家那個將軍這么快就找過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