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既有難以遏制的舒shuang,又無法承受他過于狂躁蠻橫的cao2gan1,小xue痙攣得比剛才瀕臨gaochao時還厲害,里面的肉瘋了似的收縮。她雙臂完全撐不住shenti,蜷倚在他懷nei,整個shenzi全靠他抱著,yan瞼低垂,秀發(fā)飛散,幼nenjiao弱得可憐。
就是這么個弱不禁風的小人兒,xiong膛里卻藏著一顆
新月之弦(番外2下)【h】
多么剛毅堅韌的心呵。
他的心脹滿得像要爆裂開來,側(cè)頭咬住了她的耳廓,喉腔啞得似被炭火炙過。
“我也愛你,桑,勝過這世間的一切。”
有一秒,桑隱約意識到,他愛她,或許確實要勝過自己對他的愛。但這想法剛生成,就被下身猛烈酣暢的快感打斷了。男人臂腿肌肉繃緊,手臂內(nèi)側(cè)淡青靜脈曲張,像頭欲壑難填的野獸一樣,死勁兒掐住桑的細腰翹臂,在她瀕死般的哭喊中,抵住宮口,往內(nèi)狠插了幾十下。小roudong坍縮著噴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,酣暢淋漓地灑在桌上地下,交合處下的乳白羊絨毯粘黏成了深藕色。襄盧斯并未停下,仍舊將她緊緊扣在懷內(nèi),啞聲低吼,巨碩的龜頭粗暴地撞開子宮,大股大股滾更濃稠的jingye涌進嬌軟稚弱的小宮腔里。
他撥開她汗shi的鬢發(fā),溫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兒,柔聲問:“寶寶,小肚皮里被內(nèi)射灌精,舒不舒服?”
炙熱的濃精持續(xù)射入,猛烈擊打gaochao中瑟縮的肉壁,桑被無法抵御的快感裹挾著,紅唇半啟,香古微顫,水蒙蒙杏眸朧著層嫣嫣霧氣,沒有半點兒焦距,“嗯……舒、舒服……好、好舒服呀……”
他喉嚨滾動了下,一瞬不瞬脧巡著她的嬌媚癡態(tài),問道:“那以后,桑和襄盧斯在一起,每次都讓桑這么舒服,好不好?給兩張小饞嘴兒都喂?jié)M熱乎乎的jingye,嗯?”
下流的話,說的纏綿悱惻,嬌寵愛憐。桑嬌怯怯地“嗯”一聲,仰起頭索吻,臉上紅潮越來越艷,秀美的眉尖兒微顰,在他嘴里言糊道:“就是太多,太滿……太脹啦……”
他癡戀地望著她一身漫散緋色的雪肌玉膚,將射完的jingye往里捕了捕,roubang仍舊深埋在她身子里,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細皮嫩肉上,慢慢摩挲愛撫。
“多不好?那都是為夫?qū)δ镒拥膼??!?/p>
桑覺得身子被襄得很滿,些微的脹痛外,更多的是充盈的滿足,攀上襄盧斯肩膀的雙手摟得更緊,嬌滴滴重復道:“嗯,桑愛襄盧斯……桑好愛襄盧斯呀……”
小人兒顯然被伺候舒服了,這次說的溫順主動,語氣全是撒嬌央告。他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,還沒軟的下身更硬了,翻身把少婦壓在桌兒上,將白嫩的雙腿扛在肩上。
桑這才回過神來,低呼一聲,輕輕推拒,“誒,怎么——”
為時已晚。男人已經(jīng)開始了慢慢抽插,湊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聲道,“寶寶,我怎么也疼不夠你,也看不夠你?!贝_實,少女時的桑鮮妍姝麗,如今卻更添嫵媚裊娜,香艷駘蕩,風情萬種,非未經(jīng)人事的少女可比。但說到頭來,這些又有什么緊要?襄盧斯低頭輕輕舔吻桑的面龐,溫柔低語,“無論如何,你總是最美的。”
他一邊溫柔地動作,一邊訴說著對她的思念,反反復復的話,偶爾說得語無倫次,竟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兒。襄盧斯其實也就像個孩子,饞得太久,好容易得到了點兒甜頭,于是沒完沒了,如饑似渴,欲仙欲死。
桑也被伺候得跟透了,小身子一抽一抽的,抵死般仰著脖兒,扭著小腰迎合男人的撞擊。蜜穴緊熱shi滑,里頭的媚肉層層纏繞吸吮,每次插干都有剛剛射進去的白灼jingye被擠壓出來,白乎乎流淌在紅艷的唇肉和白嫩的大腿根上,被roubang一攪動,混合著新流出的yinshui兒,白漿成沫。他看得欲火更盛,roubang硬如烙鐵,挺著腰在滑膩嫣紅的xiaoxue里加快速度深頂深插,把懷里的小人兒肉的gaochao連連,yinshui四濺。
從桌上到床上,他反反復復,幾乎沒有半刻停歇,直到東方既明,妻子困倦地窩在他懷里,他才意猶未盡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處,然后就深埋在她體內(nèi),緊緊把人扣住,擁吻著她沉沉入睡。
好夢降臨之前,襄盧斯隱隱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