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家里,一直以來,對父親來說她的存在gan就是一種罪惡。
她是害死母親的真兇。
她與三兄弟的母親都不一樣,聽聞她的母親是慕臣最后一任妻zi,最深ai的女人。
大哥、二哥、弟弟的母親也各不相同。
父親慕臣似乎有過許多qg史,但思不想關注這些,她只知dao自己母親是被自己害死的。
還有,即使她和哥哥們、弟弟的母親都不一樣,那又如何?
即使不同生母,她和他們還是擁有相同的血脈,同父異母的親qg血緣,始終斬不斷她與他們的親人關系。
思用著叉zi戳盤zi上的紅蕃茄,yan里閃過一抹憂傷。
她和哥哥慕皓煌。
他永遠都是她的哥哥。
不得肖想的存在。
血緣束縛了她想告訴他的qg意,那是一種玷污、一種褻瀆。
02、第一周目
過往哥哥太陽般的守護,愈加耀眼,更顯得她懷抱的情思有多齷齪不堪,陰暗羞恥。
思敢暗下了褐色雙瞳,這時,盤子上出現(xiàn)了一塊巧克力。
她愣住,抬眼撞上碧藍瞳孔的慕曜,慕曜揉了揉金發(fā),漾起淘氣的壞笑,手指戳著她的臉龐:“姐姐,妳難道生理期來了嗎?才會看到巧克力才能打起精神?”
思敢倏地瞬間整臉通紅,全身發(fā)更,羞恥的低頭。
真壞!
她的弟弟還是跟從前一樣,每回都愛調(diào)戲她,看她窘迫,似乎是他的興趣。
可不知為何,比起二哥的陰晴不定,思敢更喜歡和弟弟慕曜待在一起,她覺得很舒服、放松。
慕曜陡然起身,緩步來到她椅子旁,蹲下來將頭躺到她雙腿上,抱著她的纖腰,不斷的撒嬌。
慕曜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勾唇一笑:“姐姐,不瞞妳說,其實我算過妳的生理期,剛剛是戲弄妳的,妳別生氣!”
思敢看了一眼慕曜依賴的模樣,勾唇溫柔摸了摸他的頭頂:“姐姐不會介意,只要小曜開心,沒關系的?!?/p>
慕曜看了她許久,挑眉說道:“我是想要姐姐打起精神,才會胡亂開玩笑的!”
聽著他道歉的解釋,慕思敢溫柔一笑,原諒他:“嗯,姐姐知道?!?/p>
慕曜在她沒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掩去眼底的渴望,抱緊了她的大腿:“姐姐,我今天有點貧血,妳可以扶著我去楊叔叔的車上嗎?我走不動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