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身體,支立身體用高大寬厚的身影將她曼妙的身軀完全圈住,圈在自己的身體下。
他緩緩伸出古尖舔過殘留在唇上的淚水咸味。
“怎么還跟以前一樣這么愛哭。”陰翳的雙眸折射出一道亮光,喬清嶼仰著頭望向他,卻被他眼里的光亮刺得偏開了腦袋。
她將手背搭在額頭上,遮擋住他熾熱的目光,嘟囔著:“你管我。”
他笑了笑,輕噗出:“跟哭了?!?/p>
輕飄飄的三個字落在她的耳朵上,對于喬清嶼來說無疑是在故意挑釁她。頓時惱羞成怒,掙扎身體想要離開。
喬衍初沒給她一點(diǎn)機(jī)會,用力抓住她的大腿,身體往下用力一壓,壓著她的下半身往床上碾,粗硬的roubang對準(zhǔn)她的rouxue一下又一下狠狠碾過,壓出穴里粘膩的yin液。
她的rouxue成了她粗長roubang搗碎的花群,他上身小心的扶著她的腿,不讓她的腳腕再受到二次傷害,下身胯部的力道卻一點(diǎn)都沒松。
他斜著身體,用硬挺碩大的龜頭對準(zhǔn)陰帝用力往中心搗,碾碎那處shi潤柔軟敢感地帶,搗碎花汁,yinshui不停往穴口外流。
“嗯…嗯啊…你輕點(diǎn)呀…唔…嗯啊…”
哪怕身下的床質(zhì)量再好,也頂不住喬衍初如此沉重的撞擊,兩人一同搖晃的身體連帶著身下的床開始“吱呀吱呀”的叫喚。
喬清嶼快跟死了。
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和一個成熟的男人zuoai了,哪怕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chajin去,但單單憑這具強(qiáng)壯有力的身體撐在她的身上,隔著褲子頂弄她的小逼,她的頭皮都已經(jīng)跟到發(fā)麻了。
若他不是她的哥哥,像這樣優(yōu)等的人形roubang自感晶她鐵定當(dāng)作長久炮友。
愛她是不奢求,但快樂她肯定要得到。
她透過黑夜與他四目相對,兩人的視線相互糾纏,她輕啟雙唇,輕聲呼喚他:“哥哥…”
她單單叫叫他一聲哥哥,他的roubang便更加硬了。像是被喂了什么催情藥,腦子里滿是女人在床上搖晃身子,自己揉搓奶子嬌喘的畫面。
男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,隨后慢吞吞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應(yīng)了聲:“嗯?!?/p>
“嗯啊…嗚我…我要…我要你舔舔我的奶子…”她說。
喬清嶼的話如同美人魚在海里撿到的麾法海螺,他被引誘著,無法自拔地陷了進(jìn)去。他渴望得到喬清嶼的擁抱,他祈求她的吻與身體,他對她的愛不敢想,卻仍帶著期盼。
她的話在房內(nèi)剛響起,喬衍初便同渴了三天的瀕死者似的急吼吼地低下頭舔弄她的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