尷尬
老公的大雞把填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摹檬娣虐 瞎禳c…啊哈我要gaochao了…呀啊…”,身體一怔,眼睛微瞇,他將視線從屏幕移開,落在一臉懊悔又窘迫的喬清嶼身上。
沉吟不語,手指一滑,切開了這個頁面,從容自若地點開通訊錄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,給自己打上“哥哥”的備注。
又在喬清嶼支支吾吾時鎮(zhèn)靜自若地將手機放回原處,“我的號碼已經(jīng)存上了,有事隨時聯(lián)系我?!?/p>
他平靜得像個沒事人。
她更加尷尬了。
一把拿過放回來的手機,埋到桌底點開察看,看黃文的后臺還留存著,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夢。
被自己最討厭的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看黃文是什么心情――喬清嶼只想說她想死。
好面子又嘴硬的喬清嶼干咳了幾聲: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很正常很正?!?/p>
她不說還好,一說尷尬氛圍比剛才還要濃厚,靜悄悄地籠罩在兩人周圍。
喬衍初的視線平靜注視她。
將她因為窘迫而胡亂瞟的目光和臉頰微微泛紅盡收眼底,他沉默須臾,嘴角微微勾笑,輕聲道:“對,很正常?!?/p>
聽到他的回答,喬清嶼感覺自己臉上火燒得厲害,她輕笑了幾聲,迅速轉(zhuǎn)移話題:“你、你做可樂雞翅挺好吃啊,改天教教我怎么做的吧?!?/p>
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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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小插曲很快就被名為“生活”的大海所淹沒,審計的工作說忙也不算特別忙,更別說她一個實習(xí)生的工作了,只是每天都要出外勤,好的時候就在上海市內(nèi)出勤,不好就得跨省工作,一周五天工作日,她得有兩天的時間是花在通勤上的。
作為精算師的喬衍初就更別說了,有時候她半夜尿急起床上廁所,路過書房還可以看到從房內(nèi)透出昏暗的燈光和男人聚精會神工作的身影。
這時她總會內(nèi)心偷偷竊喜,慶祝喬衍初加班加點的苦難,苦點好啊,她巴不得喬衍初哪哪都不順,這樣她心里就快樂了。
自從喬衍初離開她后,失眠似乎已經(jīng)成為了她生活的常態(tài),有時睡不著,她總會起床上個廁所,上完廁所又躺會床上睜著眼度過。
如果實在是睡不著她就會自感,gaochao一次后比什么褪黑素和安眠藥來的睡意都快。
但搬來這里后,她突然自我安感不起來了。
很奇怪。
感覺自己只要做些什么壞事都會被這個房子的主人看穿。
被自己的親生哥哥看到自己在自感――這個場景可不太好。
她的xingyu像被霜打的茄子,懨懨的。
連續(xù)失眠了好幾天,喬清嶼終于有些頂不住了,好不容易碰上雙休的一天,本想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醞釀醞釀睡意,可門外一直傳來嘈雜的聲源像是在故意針對她。
喬清嶼xiong口憋著一股怨氣,雙腳埋在被子里狠狠踹了一下,蠻不情愿地坐直身體,頭發(fā)亂糟糟地像個雞窩頭,水腫的眼皮和布滿紅血絲的眼球讓人乍一看像是釜山行里的喪尸。
她也顧不上穿不穿鞋,光著腳,“噔噔”的兩步就走到放門口,大手一扯,拉開門,還沒來得及看外面是什么情景,喬清嶼便滿懷怨氣地破口大罵:“瞎搗鼓啥呢?!不知道有人要休息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