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知道這句問話意指什么,但我面對她的確沒什么反抗的意圖。
我轉(zhuǎn)過身,攏起衣服。
阮枝歪了下頭。
怕痛為什么不反抗?
她好像在回憶什么,抬起下巴,眼神失焦了一會兒,繼續(xù)說道:下午鄭祿欺負你的時候,也是這樣嗎?
不出聲,也不抵抗。
我瞇了瞇眼,不知道阮枝是否知道現(xiàn)在的我并不清楚白天的事。
顯然阮枝的神情也沒有替我不忿的意思,好像在陳述什么稀松平常的事。
她頓了頓,放低聲音喃喃道:也是這樣……咬著嘴唇,只會睜大眼睛瞧著對方。
是嗎?
我突然被推了一把,后退撞到洗手池邊緣,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人,下頜就被掐住,迎上一個不太溫柔的吻。
明亮燈光下,不再像晚上一樣看不清阮枝的表情。
她睜大眼睛,露出很有興味的神色。
可惜阮枝已經(jīng)完全失去尊重傷員的良好修養(yǎng),甚至火上澆油地在我后腰酸痛的地方亂戳,在我忍不住shenyin時得寸進尺地咬了一口。
試圖躲避胡亂的啃咬時,我的眼睛被頂燈晃了一下。
阮枝規(guī)整的衣裳有些亂了,我突然從身前的人有些失控的姿態(tài)里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――她似乎很喜歡我露出脆弱的樣子。
介于我并不討厭阮枝的觸碰。
并且那晚確實跟到了。
所以我暫時忽略了她知曉我傷情細節(jié)的事,曲起手臂把她往前推,在對上阮枝有些不滿的眼神時喘息了一聲。
這種造作行為我并不熟練,幸而結(jié)果是意料之中:抵住她肩膀的手被捏住別到身后。
阮枝說:我想現(xiàn)在上你。
她補充:不對。
下午就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