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里,氣氛一半曖昧一半肅穆,奇怪詭異,只有四顆心臟跳的一般飛快。
很快電梯徐徐打開,四人兩前兩后走過夜半寂靜的醫(yī)院大廳,從自動門走了出去。
須臾,醫(yī)院內(nèi)部停車場中。
午夜的風格外陰冷,穿梭在停車場昏暗的路燈下,一輛輛高低大小不同的車冷冷的看著一行人,如同一群不會說話的目擊者。
幾米外便是陳高渾身是洞的皮卡,布雷特警官轉過身,笑著走來,手從背后向前甩,似乎要和陳高握手,張口要說些什么。
黑人警官在其側面,同樣笑著走向賽琳娜。
陳高好歹前世是個精神病醫(yī)生,一個人臉上出現(xiàn)異乎尋常的表情,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。
他笑著迎了上去,手自然甩向身后。
布雷特警官甩出了背后的右手,一支裝了消音器的shouqiang倒轉著伸了過來。
只要陳高握住,他就會撒手拔槍,當場擊斃拿著罪案現(xiàn)場shouqiang的陳高。身側的黑人警察已拔出插在后腰的shouqiang,準備同步擊殺賽琳娜!
下一刻,布雷特警官的右手劃了個空,陳高很調(diào)皮的沒有伸手。
他一愣神,尷尬的握著槍身,抬起頭。
一根冰冷的槍管已頂在他腦門上。
身側,黑人警察已拔出shouqiang,還沒提到身前,賽琳娜手中的格洛克17已在他視線中越放越大。
作為一名警察,保命的潛意識讓他停止了動作。
“別動哈,我今天脾氣不好,我男朋友也是。扔了槍,動作慢一點,千萬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。”賽琳娜手指緊扣扳機,目露兇光,看上去很沖動的樣子。
黑人警察苦著臉扔了槍。
陳高伸出左手拍拍身邊賽琳娜的屁股,視線不離布雷特的雙眼:“親愛的,接下來該怎么辦?是直接打死少寫點報告還是讓他們趴下我們再商量一下?”
“你好壞哦,我喜歡!打死算了,我最討厭寫報告了?!辟惲漳揉洁阶欤劾餄M是對埋頭文牘的痛恨。
“別,別沖動!這是一場誤會!我們以為你倆是兇手?!焙谌司鞚M頭是汗大聲嚷嚷。
“這家伙當我們是傻子了,算了,打死吧,最多被內(nèi)務部煩幾天,查到他們和扳手幫勾結的證據(jù),比如銀行里多了些錢或者見面視頻什么的就沒事了?!?/p>
陳高嘆了口氣,兩人同時緊了緊手中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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