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顏一驚,這車,是聞家的車。
裴韻在看到溫顏的時候,搖下車窗,冷聲道:“把她給我綁上車!”
后排座的幾個黑衣男子,紛紛下車,將拉著行李箱的溫顏拽上了車。
“溫顏,我是不是警告過你,不要打晏臣的主意?”
裴韻即便不摘下臉上的墨鏡,溫顏依然能感覺的到她的冷冽。
她知道裴韻的手段,裴韻有的是辦法,讓她登不了機。
可是明天是女兒的手術時間,她的女兒等不了。
“裴阿姨,我沒有!”
“沒有?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?”
裴韻將一個裝著珍珠耳飾的塑料袋子扔了過來,砸在溫顏的臉上。
耳釘尖銳的耳針刺破了袋子,劃傷了她的臉頰。
滲出一抹猩紅。
“我不知道,這…這不是我的東西!”溫顏手指發(fā)顫。
這個耳釘果然落在了聞晏臣的臥室里。
還好,今天,她并未佩戴另外一枚耳飾。
“溫顏,這么多年,你還是沒有學乖,是覺得我不拿出什么重要的證據,你就不承認還在與晏臣糾纏不清?你警告過你,你小心我對你最在意的人下手!”
最在意的人?
溫顏臉色蒼白,難道裴韻知道了小月亮的存在?
怎么會?
明明她為了隱藏小月亮的身份,已經用盡了全力了。
想到裴韻要對小月亮動手,溫顏的手緊緊的捏著衣角,嘴唇咬的要快滲出血痕。
“呵呵,想不到你對你的窮酸親戚還挺有情有義的,看來我拿他們威脅你是威脅對了!”
裴韻是個善于觀察的,一眼就看出來溫顏這會兒的緊張程度。
她被嚇得小臉蒼白的樣子,還不是讓她最滿意的答案。
“既然知道害怕,就老老實實的,如果不是不想觸碰晏臣的底線,別說你的那些窮親戚,你以為你還會活著?”
“就知道你嘴硬!那就給我解釋解釋,這是什么!”裴韻從檔案袋里掏出一沓照片,沖著溫顏扔了過去。
照片飛下來,砸在了溫顏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