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傷的保安已經(jīng)送去醫(yī)院了。
那些穿著超短裙制服的女服務(wù)員們,紛紛站在朱曉艷的身后,眼神充滿了緊張和期待。
林水生坐在吧臺旁,悠閑地抽著煙,不時在煙灰缸磕下煙灰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“有人來了!”
朱曉艷身后那個叫鄭玲玲的女服務(wù)員,立即指著玻璃門外說道。
話音剛落,便聽到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。
擋門的木板被粗暴地推開。
光頭彪等人一馬當(dāng)先,如同拖麻袋一樣,將一個渾身肥內(nèi)顫抖、雙手纏著紗布的肥子,粗暴地拖了進(jìn)去,然后狠狠地摔在朱曉艷面前的地板上。
“艷姐,人帶來了!”
光頭彪的聲音帶著一絲解脫,眼角余光忐忑地看向吧臺的林水生。
林水生沒有說話,依舊在吧臺邊抽煙,讓朱曉艷處理這件事。
光頭彪是酒吧一條街有名的混混頭子,誰見了他都忌憚三分,唯恐避之不及。
如今光頭彪居然叫自己“艷姐”,這讓朱曉艷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。
當(dāng)看到摔在地上呻吟的肥東時,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起來。
肥東被摔得七葷八素,肥胖的身體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。
他艱難地抬起頭,先是看到朱曉艷那張冰冷憤怒的臉,然后又瞥到了吧臺邊那個如同魔神般的身影。
“轟!”
肥東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巨大的恐懼瞬間籠罩著他,身體抖個不停,褲襠處瞬間濕了一大片,腥臊味彌漫開來。
那晚他被林水生暴打、踩斷雙手的恐怖記憶,如同潮水般涌來。
“艷姐!饒命!饒命?。 ?/p>
肥東此刻哪里還敢有半點囂張和淫邪,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不顧一切爬起來,顧不得雙手劇痛,狼狽地跪在朱曉艷面前求饒,
“是我該死,艷姐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?!?/p>
“求求您高抬貴手,饒了我這條狗命吧!”
他一邊哭喊著,一邊用額頭磕著冷硬的地面。
幾下就磕破了皮,鮮血直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