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賤人,你個不得好死的賤人!”
柳花枝雙手成爪,跪行著惡狠狠地?fù)湎蚴玻骸叭ニ溃 ?/p>
她自小與盛安不對付,處處跟盛安比較,經(jīng)常辱罵盛安掃把星之類的話。
以往盛安要么無視她,要么挑著她痛處回罵幾句,卻從來沒有動過手,今日是第一次,這讓柳花枝如何能忍。
“快走快走,這畜生狂犬病發(fā)作,可不能讓她傷到咱們!”
盛安抓住徐瑾年的胳膊,拉著他拔腿就跑,看都不看吱哇亂叫滿地亂爬的柳花枝一眼。
直到兩人跑進村子,還能聽見柳花枝哀嚎怒罵的聲音。
盛安心里爽極了,對徐瑾年痛訴柳花枝的奇葩:
“她的心眼比芝麻粒還小,只要村里有人夸我,她就跑到我面前貶低挖苦我,好像我刨了她柳家十八代祖墳似的……”
柳花枝不僅貶低挖苦原主,還經(jīng)常pua原主。
說世上沒有人會真正喜歡原主,不然也不會被親爹拋棄,寧可入贅柳家養(yǎng)柳家的孩子,也不愿意養(yǎng)原主這個親生女兒。
還說村里人會夸原主,是想占原主的便宜,吃原主家的絕戶,一文錢不花娶原主回家當(dāng)牛做馬,一輩子被壓榨翻不了身。
好在原主沒有上當(dāng),沒有如柳花枝預(yù)想的那樣,養(yǎng)成自卑怯懦的性子。
記憶里的種種浮上心頭,盛安覺得自己剛才下手輕了,就該把柳花枝那女人打的滿地找牙才對!
“別氣,這種人不值得。”
徐瑾年垂眸安撫炸毛的妻子,對柳花枝詛咒妻子一尸兩命的話耿耿于懷。
“我沒有生氣,下次再撞到我手上,我一定讓她后悔招惹我?!?/p>
盛安巴不得柳花枝繼續(xù)作妖,這樣她才有借口揍人,不對,是揍畜生。
不過……
柳花枝有古怪!
一個覬覦別人的未婚夫,并在大喜之日,試圖頂替新娘子上喜轎的女人,剛才見到心心念念的男人,竟然沒有多看一眼。
以柳花枝的行事作風(fēng),不可能輕易放棄,只會想方設(shè)法往徐瑾年跟前湊,博取徐瑾年的心,繼而登堂入室。
還有剛才柳花枝說話的語氣太過篤定,不像是惡意詛咒,更像她一定會被休棄,落得一尸兩命的下場。
思及此,盛安隱隱感覺到不妙,看向徐瑾年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。
“娘子為何如此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