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尹框看著烏泱泱的人頭,臉色沉了又沉。
“族長,我們這也是付雪小姐好啊,您看,都說蒼蠅不叮無縫蛋,外面說的這么邪乎,指定是有點(diǎn)依據(jù)的?!?/p>
說完,眼神巧妙的落在阿貍的身上。
話里話外,阿貍就是這依據(jù)。
這無意是把柳付雪釘在恥辱釘上,同時也是對阿貍的輕視。
柳付雪剛從外面進(jìn)來,就聽見這句話,雙眼如電,直直射向說話的人。
“怎么?蒼蠅不叮無縫蛋,按照你的意思,那蒼蠅落在桌子,椅子上,那也是桌子,椅子的問題?”
“蠅營狗茍之類的臭蟲,本事就是他們自身發(fā)出來的臭,卻要怪罪在桌椅上?!?/p>
柳付雪的聲音態(tài)度不好,口氣之沖,直接讓剛才說話的人臉色跟便秘一樣。
“那外面那些人,不造謠別人,為什么要造謠付雪小姐你呢?”
柳付雪側(cè)臉冷若冰霜,渾身似乎都泛著冷意,“我柳家勢大,那些別有用心之人,譬如今日在場的某些叔伯,怕是巴不得看我主支一脈洋相出盡?!?/p>
“以為借此能踩我們一頭,也說不定”
“你!”
“放肆!你一個外嫁之女,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!”
“柳清虛,你閉嘴!”
還沒等柳付雪開口,柳尹框已經(jīng)沉聲呵斥。
“這是柳家主宅,是容你放肆的地方嗎!”
柳清虛忍下心里的怒氣,緩緩低下頭顱,“族長”
柳尹框看著他不滿的神色,心底嘆了一口,目光掃過柳家其他分支的人。
臉上帶著不滿神色的人不在少數(shù)。
從此就能看出柳家的情況已經(jīng)在走下坡路了。
柳尹框心里著急,余光瞥了眼阿貍,心底不滿緩緩又趨于穩(wěn)定。
廳內(nèi)沉寂了一會兒,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“族長,身為柳家人,即便你不高興,我還是要說一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