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掏出那枚耳墜,笑道:“方才你可是去了為父的書房了?你落了東西,為父特地給你送來?!?/p>
姜云姝面不改色:“父親說笑了,女兒早就歇下了,又怎會出現(xiàn)在父親的書房呢?這枚耳墜,可不是女兒的。”
“哦?”姜毅鵬似乎有些不信:“為父記得前幾日才見你戴過這耳墜,若不是你的,又能是誰的?”
姜云姝冷嗤:“父親莫非忘了,這耳墜姜云柔也有一對,父親為何執(zhí)意以為這耳環(huán)是我的,而非她的?”
說罷,姜云姝回身,從梳妝臺摸索了一番后,取出一對一模一樣的耳墜:“父親這下可瞧清楚了?”
姜毅鵬皺眉。
難道是他懷疑錯了?
方才出現(xiàn)在書房門口之人,是云柔?
可若是云柔的話,她又何必偷偷摸摸的?
姜毅鵬心底的疑慮始終消散不去。
可姜云姝已拿出證據(jù),他也不好多說什么,只叮囑了幾句,便離去了。
關(guān)上門來,姜云姝沉下臉。
所幸她在方才回來的路上,特地從姜云柔的房間取了這對相似的耳墜,否則,還真不知該如何蒙混過關(guān)。
不過從方才的情形來看,那名男子的身手極好。
就是不知,對方究竟是何許人也?
與北蠻,又有何關(guān)系?
姜云姝想著,將耳墜還了回去,這才歇下。
第二日,老夫人許是聽到了昨晚的動靜,特地命人請她過去共用早膳。
期間,老夫人還特地問起:“昨夜里,你父親可是又為難你了?”
姜云姝聽到這話,笑著搖搖頭:“父親不過只是丟了些東西,并非為難我?!?/p>
老夫人冷哼:“丟東西能找到你那里去?他分明是在懷疑你!”
祖母果然看事透徹。
不過,她何必因這些小事介懷?
除祖母外,她對這侯府中人,早已不抱任何期望了。
姜云姝未再說些什么,卻想到姜毅鵬書房里的那幅山水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