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澤二話不說就拿上工具離開了。
池鳶看著昏迷不醒的沽祀,簡單的為他檢查了一下身體。
檢查完畢后,她松了一口氣,還好只是斷了三根肋骨,其他都沒啥問題。
只是那些傷口多多少少深可見骨了。
池鳶眼神晦暗不明,這些鷹族獸還真是惡毒,下手這么狠,完完全全就是想要沽祀的命。
思及此,池鳶忽然注意到婁珈還在這里。
她嘴角揚了下,“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干票大的?”
婁珈被她這流里流氣都樣子給吸引,他居然莫名在她身上看到了流浪獸的幾分身影。
“你說?!?/p>
池鳶見他回應(yīng),以為他有興趣,于是說道:“今天晚上我們?nèi)ジ阋幌履愕奶鞌场!?/p>
鷹跟蛇一直都是敵對關(guān)系。
她就不信這個條件吸引不到婁珈。
除非不,沒有除非!
她篤定婁珈會答應(yīng)。
果不其然,婁珈一口回絕:“不去?!?/p>
池鳶得勢的笑僵在原處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她不解地皺眉:“為什么?告訴我理由?!?/p>
這不科學(xué)!
敵對關(guān)系,不應(yīng)該想讓對方死嗎?
“我一個三紋獸去打他們八紋獸,池鳶你要是想讓我去送死就直說?!?/p>
婁珈眼底充滿深深的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