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很快,孟海平就不滿足只研究雕像的表面,他不斷調(diào)整雕像的方位和姿勢,對著雕像的關(guān)節(jié)敲敲打打。
安白看的有些心驚肉跳,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尊雕像給拆了。
可怕什么就來什么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安白趕忙站起身來到那尊雕像跟前。
只見地面多出一塊形狀不規(guī)則的木頭,而原本完好無損的雕像胸口處多了一個洞。
“還真給你弄出名堂了?!?/p>
安白見地面的木材并沒有破損,便滿懷希望地朝著那處孔洞看去,一道亮光一閃而過。
孟海平也注意到了里面一閃而過的亮光,他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安白見其手中之物大失所望,只是一個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毽子,除了羽毛色彩看起來斑斕一點外,沒有任何奇特之處。
孟海平的手又在那個孔洞中摸索一會,也沒有再發(fā)現(xiàn)其他東西,安白見此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。
他將手中的毽子遞給正在發(fā)呆的安白,隨即拿起地上的木材將孔洞重新堵上。
安白把玩著手中的毽子,毽子的羽毛在燭光的照射下閃閃發(fā)光。
捏了捏毽子底部,這下他可以徹底肯定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毽子。
之后孟海平也研究了這個毽子一會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沒過多久,兩人就放棄了對雕像以及毽子的研究
因為處于較為危險的黑夜,他們也沒聊多久,直接就睡起了大覺。
等到醒來時已經(jīng)是極夜,他是被孟海平給晃醒的。
孟海平拿著安白的鐵軌求生手冊,翻到光點那一頁,指出代表安白列車的黃色光點此時正在移動。
“居然還在動!”安白眼睛睜的大大的,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。
“恭喜恭喜?!泵虾F綄Υ吮硎咀YR。
“你要傳送回去嗎?”孟海平見安白如此興奮,不由得問道。
因為傳送卷軸錨定的位置處在列車上面,安白無需擔(dān)心傳送到荒郊野外。
“當(dāng)然要回去!不過得等到白天。”
要安白徹底放棄自己的列車是一件非常非常難的事,里面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,當(dāng)然最有價值的還是他的列車。
“萬一她明天晚上又過來咋辦?我倆加一起都不夠她一只手打呀?!泵虾F絾柍隽俗铌P(guān)鍵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