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的……”
這場酣暢淋漓的戰(zhàn)斗,從月上中天,一直持續(xù)到天際泛白。
當(dāng)?shù)谝豢|晨曦透過窗簾照進來時,姜窈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拆散了,又胡亂地拼接在一起,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她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夜晚,那種被徹底榨干的無力感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身旁的男人,卻依舊精神抖擻。
他側(cè)躺在她身邊,用指腹輕輕描摹著她汗?jié)竦拿佳?,那張一向清冷的臉上,是饜足后的慵懶和繾綣。
姜窈費力地睜開一條眼縫,看著他這副神清氣爽的模樣,一股無名火“蹭”地就冒了上來。
憑什么!
憑什么受累的總是她!
她積攢了半天的力氣,抬起腿,虛軟無力地踹了他一下。
“陸津州,你是不是人!”她控訴道,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。
陸津州捉住她纖細的腳踝,放在唇邊,輕輕印下一個吻。
他看著她眼底那圈明顯的烏青,鳳眸里閃過心疼和……得意。
“我是你的男人?!彼吐暬卮?,嗓音里還帶著情事過后的沙啞,性感得要命。
姜窈被他這句話堵得一口氣沒上來,差點憋過去。
這男人,什么時候?qū)W會說這種騷話了!
她羞憤地拉過被子,把自己從頭到腳蒙了起來,甕聲甕氣地宣布:“我不管!從今天開始,分房睡!”
陸津州聞言,低聲笑了起來。
他掀開被子,俯下身,將那個企圖逃避的小鴕鳥連人帶被地抱進懷里。
“晚了?!彼N著她的耳朵,用溫?zé)岬臍庀?,吐出兩個字。
然后,他用行動,向她證明了,什么叫做“一夜奮戰(zhàn)到天明,只是剛剛開始”。
……
接下來的幾天,姜窈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