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的臉?biāo)查g漲成豬肝色:“你懂個(gè)屁,老子上頭有人?!?/p>
白練冷笑一聲,
“上頭有人?”
她踢了踢腳邊的麻袋,天缺吃痛,痛呼出聲。
“你知道他上頭的人是誰嗎?”
天缺被踢醒,掙扎起來。
白練沒有看他,只是又伸出腳,輕輕一下,麻袋里又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痛哼,隨即徹底安靜下來。
“看到他的下場了嗎?他上頭那位之上,可就沒人了。”
麻袋內(nèi),天缺神色一凜,原來荊白練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她明著是教訓(xùn)這幾個(gè)碎嘴字,實(shí)際上是在敲打自己呢。
幾人同時(shí)看向那詭異的的麻袋。
再想想剛才她隨手賞給小二金葉子的派頭。
還有這不凡的武功,現(xiàn)下京中,只有那一位了。
漢子喉結(jié)滾動(dòng)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你…你到底是誰?”
白練輕輕搖了搖頭,不屑嘲諷,又給自己到了一杯茶。
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,抿了一口。
漢子們在她的喝茶聲中急的搓手。
白練緩緩抬眼看向他:“我叫”
她頓了頓,清晰地吐出兩個(gè)字,“鐘梨?!?/p>
“種…種梨?”幾人一臉茫然,并沒有第一時(shí)間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嗯?!鼻G白練放下茶杯,站起身,撫了撫衣服上因?yàn)榫米鸟薨?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:“我哥叫鐘奎?!?/p>
她一邊說著,一邊將腳邊的麻袋重新抗回了肩頭。
幾人這才想起剛才他們打趣過荊白練長得像母夜叉這件事
不得幾人反應(yīng)過來,她已消失在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