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汀州已經(jīng)站在集裝箱門口往外望。
見她醒了,將他的外套遞過來:“今天氣溫很低,外面下雨了,穿厚點?!?/p>
“嗯好?!睖珕淘式舆^外套,披在身上。
兩人簡單漱洗過后。
營地外面?zhèn)鱽硪魂噭屿o,人生吵雜。
周隊長正舉著對講機快步往山口走,老陳也拍了拍褲子上的灰,探頭探腦:“準(zhǔn)是王教授他們到了。”
湯喬允和顧汀州也出了屋子。
兩人剛出屋子。
恰好碰到林山海也出了屋子。
湯喬允照舊打了一聲招呼,“林師哥,早?!?/p>
林山海看著兩人從一個屋子出來,心里隱隱作痛,“早上好啊?!?/p>
“王教授他們到了,我們過去迎接吧?!?/p>
“好的?!?/p>
三人跟著往山口走。
剛轉(zhuǎn)過那片歪脖子松,就看見幾輛摩托車停在空地上。
山上道路崎嶇狹窄,車子開不上來。
所以,只能騎電動車和摩托車。
“王教授,歡迎歡迎?!?/p>
摩托車停好。
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,穿著件深灰色沖鋒衣,手里攥著個磨得發(fā)亮的牛皮筆記本,正是王教授。
他身后跟著五六個年輕人。
有的背著采樣箱,有的手里拎著激光測距儀,一看就是帶過來的專家團。
“老王!可算把您盼來了!”周隊長快步迎上去,握著王教授的手直晃。
王教授笑了笑,眼角的皺紋堆起來:“連夜趕過來的,新的盜洞在哪里?路上聽你在對講機里說發(fā)現(xiàn)了蓮紋陶片?”
說著。
他的目光就往周隊長身后掃,落在湯喬允身上時頓了頓,“小湯,在山里還習(xí)慣嗎?”
湯喬允趕緊點頭:“謝謝師傅,挺習(xí)慣的。”
王教授聽了,又笑瞇瞇看向顧汀州,“小顧同志表現(xiàn)怎么樣?他是特意要來給你做助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