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漠視和抹殺,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絕緣。一別兩寬,此生兩相忘。
見她臉色冷凝。
顧汀州心口一疼,連忙轉(zhuǎn)移話題,“好了好了,我們不要再說不開心的事?!?/p>
“嗯~,我想好了,還是要留下來。你放心,我會克服萬難,成為和村花最般配的村草。”
“???”湯喬允愣神。
顧汀州清俊帥氣的臉龐,浮現(xiàn)一抹沒正形的笑,“你是村花,我是村草,我們絕配?!?/p>
“……”湯喬允皺眉,無言以對。
“早餐吃什么?我餓了?!?/p>
“噢~,早餐是包子,雞蛋和牛奶,豆?jié){這些?!?/p>
顧汀州見狀,滿意點了點頭,“還行,都可以入口?!?/p>
說完。
他自顧自接過她手中的早餐,吃了兩個雞蛋。
湯喬允也不在多說什么。
反正,隨便他折騰吧。
吃幾天苦頭,只當(dāng)體驗生活了。
……
早餐過后。
湯喬允和工作人員又開始忙碌起來。
顧汀州說是來當(dāng)記錄員。
但其實,他什么都不干,就只跟在湯喬允身邊,冒充她的助理。
除了她,別人喊他幫忙,他像沒聽見一樣,根本喊不動。
中午十一點多。
氣溫上來了。
日頭爬到頭頂時,山里的風(fēng)都帶著灼意。
考古坑邊的土被曬得發(fā)白,踩上去燙得腳底板發(fā)疼??諝饫镲h著塵土和汗味,連蟬鳴都透著股有氣無力的煩躁。
顧汀州跟著湯喬允和林山海給探方劃地層線。
手里的洛陽鏟剛插進(jìn)土里,拔出來時就帶著滾燙的熱氣。
他穿著件冰絲襯衫,后背早被汗浸透,貼在身上黏得難受。額前的頭發(fā)也濕噠噠地往下滴水,順著臉頰滑進(jìn)衣領(lǐng),涼一下又立刻被體溫烘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