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松解開皮帶扣。
陸雋深皺眉,其實剛剛有一剎那,他感覺南榮念婉有些像夏南枝,臉部輪廓,氣質(zhì),還有在宴會廳時,獨自站在那,朝他緩緩走過來時身上帶著的傲氣。
但,像……也不像……
陸雋深挑眉,南榮念婉的傲更多是權(quán)利堆積下的輕狂,而夏南枝的傲是刻進(jìn)骨子里的,不管她是什么身份,她身上的傲氣都不會消散。
陸雋深伸手,一把扣住南榮念婉有些為所欲為的手,垂眸盯著她,“南榮小姐解皮帶的動作很熟練,經(jīng)常給男人解嗎?”
南榮念婉臉頰一紅,“陸先生,這是我第一次解,只有你……”
她怕陸雋深誤會她有很多男人。
她仰著小臉,“陸先生,你別誤會,你是我?guī)Щ貋淼牡谝粋€男人,我喜歡你,我沒有其他男人的?!?/p>
陸雋深推開她的手,根本不在乎。
南榮念婉咬了咬唇,“陸先生,你要走嗎?”
南榮念婉以為陸雋深誤會了,連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膊,“你真的別誤會,我真的就帶你一個男人回來過的?!?/p>
陸雋深挑眉,緊盯著她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南榮念婉不知道這個“嗯”是什么意思,她拽著陸雋深的手不松開,她看得出來陸雋深看她的眼神,沒有那種意思。
這讓南榮念婉生出很多挫敗感來。
她長得很漂亮,真的很漂亮,她清楚這是不爭的事實。
她若是對其他男人這樣主動,早就被撲倒,什么該發(fā)生不該發(fā)生的都發(fā)生了。
偏偏陸雋深跟個木魚疙瘩似的,要不是他有三個孩子,南榮念婉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。
南榮念婉不愿意放棄,陸雋深有這股毅力,她在心里給他暗暗加了幾分。
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。
南榮念婉嘴角帶起笑容,主動地抱住他,“陸先生,我一個人待在房間里害怕,不要走好嗎?”
陸雋深心里涌起一陣厭惡,莫名冒出夏南枝的臉,想到夏南枝,他又好受些。
南榮念婉的手依舊不安分,見他沒動,又開始為所欲為。
陸雋深轉(zhuǎn)身看向她。
南榮念婉一雙含了水的眸子顫了顫,殷紅的唇瓣微張,像是在等著人疼愛。
陸雋深抬手,眼神似著迷般撫上她的臉頰。
南榮念婉的心緊張得砰砰直跳。
要開始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