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辭接過小劉遞過來的棒球棍,“父親,您先跟小劉回去,這里不太安全?!?/p>
這句話他是湊近顧誠的耳旁說的,聽到兒子說有危險,顧誠更不想自己一個人走。
“不行,我得在這里保護(hù)你跟恬恬。”
“爸。”
顧辭的眼神堅定且不容抗拒,顧誠知道他有自己的主意,僵持了不到五分鐘還是跟著小劉出了西河村。
他一路上都在心里祈禱,余恬跟顧辭能夠相安無事。
余恬拉了一張椅子,坐在阿牛的面前,“把這幾天的事情,全部都告訴我?!?/p>
阿牛點點頭,剛準(zhǔn)備說,就被余恬打斷,“等等?!?/p>
她站起身把客廳的木門給關(guān)上,打開屋子里的燈才回到剛剛的位置上,“說。”
阿牛嘴巴微張,陷入回憶中。
就在梨靜圓回來的那個星期,阿牛每次下地回來都能看見花嬸,她總是穿得非常清涼,看見阿牛就會熱情地打招呼。
那天,阿牛跟往常一樣跟花嬸嘮嗑。
“花嬸,小耗子呢?又跑哪里玩了?!?/p>
“哎,那孩子又跑到村口的河邊玩去了,說什么要抓大螃蟹回來給俺吃?!?/p>
阿牛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,“小耗子可真孝順?!?/p>
花嬸聽到他這么夸小耗子,心里別提有多高興,她看著阿牛身上的汗水,“剛下完地回來吧阿牛,看你這熱的,衣服都濕透了進(jìn)來喝口茶來?”
阿牛想著都是鄰居,沒有多想就進(jìn)去了。
花嬸胸前的扣子崩開卻不自知,端著茶壺走到阿牛的面前,彎著腰給他倒茶。
這些舉動,在阿牛的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。
他是個正常男人,花嬸又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寡婦,他最終把持不住。
阿牛的回憶到這里停下,他講得嘴巴都干澀,猛地喝下一大口茶,余恬卻皺起眉頭,“然后呢?”
她聽阿牛的講述里,竟然完全沒有聽出花嬸有抗拒。
“然后,然后就那樣了”
“那樣是哪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