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陽皺皺眉,拔出針,換個地方重新扎下,似乎還不滿,拔出來再換地方扎進(jìn)去。
嗷!我慘叫一聲,聲音被膠帶和破布堵在喉嚨里,半個身子疼到抽搐。
雷陽欣喜道:「是這里了!」
我氣得鼻子都歪了,原來你小子根本不知道往哪兒扎,用我的身子來實(shí)驗?zāi)兀?/p>
雷陽毫不在意我的眼神要?dú)⒘怂?,一針一針的仔?xì)揣摩,往往扎三四下才能找到部位。
我早已疼得渾身顫抖,身下一片汗水。滾燙的熱流在身體里東突西竄,沖到哪里哪里就像被尺寸不足的管道被灌進(jìn)了過量的巖漿,即將熔化爆裂一般。
雷陽脫去衣服,露出陽剛之極的健碩上身,一跨腿騎在我身上,巨大的yangju早已堅硬無比。
我抬起胯應(yīng)和著,帶著熱量的堅硬噗地一聲,穿進(jìn)我體內(nèi)。
嗯嗯嗚嗚嗚,悠長高亢的shenyin被壓抑在喉嚨深處。
啪啪啪,雪白的巨碩乳球在大力揉捏下變換形狀,隨著雷陽運(yùn)針如飛,身上的痛點(diǎn)變換轉(zhuǎn)移,我翻著白眼,痛并快樂著。
嗷嗷嗷,一陣gaochao頂點(diǎn)的顫栗,我神智一片空白癱在地上,身子還在不由自主陣陣抽搐。
等我回過神來,雷陽已不知去了哪里。
真是個自私的大男人?。∽约核炅司妥?。我心里碎碎念,沒來由地又笑了,這家伙可能躲到那里去體會心得吧,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收獲。
我慢吞吞爬起來,把散落四周的衣服收好,胡亂穿了勉強(qiáng)遮體,去浴室沖洗一番。
一幫大兵在浴室角落里擠眉弄眼,我瞪他們一眼,徑自打開蓮蓬頭沖洗身子。特戰(zhàn)基地一直以來除了我只有男兵,所以訓(xùn)練館里只有一個大浴室,訓(xùn)練完了小伙子們一身臭汗,都擠在里面沖個痛快。我偶爾用用也不避諱,反正這些家伙都知道他們的隊長是個什么樣的女人!
小伙子們在遠(yuǎn)處窺探了一會兒忍不住了,磨磨蹭蹭擠到我跟前:「徐隊,又讓雷神暴奸了?」
我懟回去:「管你們什么事?你們不在營房里休息,跑訓(xùn)練館干嗎?是不是嫌白天的訓(xùn)練強(qiáng)度不夠,晚上想加碼練練?」
大伙兒連連擺手:「不是,你和雷神動靜那么大,我們還以為要把館子給拆了呢?!?/p>
我一聽?wèi)崙嵉溃骸甘裁次液屠咨駝屿o大?是我單方面挨揍好不好?這家伙越來越厲害,早晚有一天變成怪物!」
有個家伙一拍腦袋恍然道:「是徐隊你挨揍啊,看你容光煥發(fā)好像挺爽的嘛!」
滾!我臉微微一紅,羞惱喝道。不禁郁悶了,難道我真是受虐的傾向,明明挨了一頓暴揍,渾身疼痛無比,心里卻有一種特別痛快舒暢淋漓的感覺。
一個戰(zhàn)士嬉皮笑臉看著我涂滿浴液,布滿泡沫的xiong部,咽咽口水,「徐隊,要不我們弟兄陪你輕松一下?」
馬上有人附和道:「就是啊,隊長,照顧下我們這些年輕饑渴的心靈吧!」
我繃起臉:「少做夢,哪兒涼快到哪兒歇著去?!?/p>
頓時哀聲一片,「隊長,你太偏心了,回回都向著雷神!」
我舉起蓮蓬頭,熱水沖洗著xiong脯,泡沫退去,露出大片雪白起伏的山巒,「我打不過雷神,你們打不過我,就這么簡單!」
戰(zhàn)士們哀嘆不已,「咱們徐隊是超級烈性胭脂馬,一般人可騎不了!」
切!我不屑一顧,「你們這些小子也沒少騎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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