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要做的就是將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抓獲,等著吧,你們跑不掉?!?/p>
「哈哈,落在我們手里還敢夸口。實(shí)話告訴你,一個星期以后,我要把你的月海變成一片火海,到時候我要讓你親眼目睹你守衛(wèi)的城市燒成灰燼,然后痛苦的死去?!?/p>
「瘋子!你們不會得逞的!」我怒斥道。
阿普杜拉惡狠狠道:「給我們的徐市長吃點(diǎn)苦頭,讓她嘗嘗分筋錯骨的滋味?!?/p>
那瘦高陰沉的馬臉漢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,像鐵塊般冰冷堅(jiān)硬。一手?jǐn)Q住我的右臂,一手扣住我右肩,手指一錯。
一聲慘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嚨里,半個身子像被擰斷般劇痛難當(dāng),汗水從額頭淌下,面容痛苦的扭曲。
馬臉漢子滿意地笑笑,又抓起我的左臂。
不同的手法,同樣的劇痛難當(dāng)。
劇痛短短幾秒鐘就抽干了我的體力,無法維持站立。騰騰騰,我倒退幾步,撞到墻上,沿著墻壁滑到地上。喉嚨深處發(fā)出嗬嗬的干嚎,汗水像水淋般流淌。
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繃越緊,仿佛要從骨頭上剝離下來。
地獄般的折磨并沒有在此終結(jié)。馬臉漢子拎起我的右腳,握緊拳頭,吐出中指巨大的骨節(jié),重重一拳打在腳底,凸起的中指骨節(jié)使勁鉆進(jìn)我的腳心。
腳板像被飛馳的火車撞上,腳腕,膝蓋部,大腿根都無法承受那巨大的沖擊,骨痛欲裂,肌肉可以看見的抽搐顫抖。
接著抓起我的左腳,向外一翻,然后猛力一扯,只聽見咔吧咔吧幾聲脆響,整條左腿被卸了關(guān)節(jié)。
我癱坐在地上,背靠著墻壁,雙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。
阿普杜拉蹲下身子,在我耳邊道:「徐小姐,這只是剛剛開始,我們會讓你盡情享受,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?!?/p>
我奮起殘存的一點(diǎn)力氣,呸!
阿普杜拉大怒,披頭一記耳光,打得我眼冒金星,耳朵嗡嗡作響。
扯著我的頭發(fā),阿卜杜拉強(qiáng)迫地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胯下。我奮力別過臉,不讓他得逞,卻無法抗拒頭發(fā)被殘酷的撕扯。
看到我呲出牙齒,那馬臉大漢連忙停住他的老大。隨即,鐵鉗般的手指抓住我的下頜,猛地一推一拉,我猝不及防,喀嚓,下巴被他卸掉,無力的耷拉下去。
阿普杜拉滿意的笑笑,胯部一挺,高昂的roubangchajin我嘴里,直捅到喉嚨深處。
我渾身劇痛難當(dāng),又被殘忍的口奸,只恨不得立時死去??墒?,我還有任務(wù),無論如何必須堅(jiān)持下去。
歹徒們把我拖到房間中央,扯掉丁字褲,開始了輪奸大會。
嘴里灌滿了白濁濃稠的腥臭液體,被卸掉的下頜無法吞咽也無法吐出,只能痛苦地發(fā)出嗬嗬的干嚎,幾欲窒息。
直到我奄奄一息,口吐白沫,馬臉漢子才解開了我身上的分筋錯骨手法,隨即卸掉我的雙肩和右腿,拉著頭發(fā)把我扔進(jìn)儲物間里。
全身依然劇痛不已,手腳關(guān)節(jié)都被扯掉,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。嘴里流淌下粘稠腥臭的液體,我卻沒辦法擦拭,只能任由它滴落到xiong脯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精力慢慢恢復(fù),我試著挪動身體,手腳使不上勁,只能靠腰腹用力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移動,直到靠在墻角。
墻壁角落傳來輕微的叩擊聲,我心里一動,是莫斯密碼。這是反恐小組設(shè)定的暗號,雷陽他們一定見到江小魚,基本了解了現(xiàn)在的狀況。他們可以定位我的位置,料想是蘭夫人的配合,加上攜帶的紅外熱成像掃描儀。
肩膀手臂雖然被卸掉,手指還可以活動,我輕輕敲擊墻面:我在這里,都到位了嗎?
墻外傳來回應(yīng):隊(duì)員都到位了,你的情況怎么樣?
……歹徒們將在一個星期后發(fā)動襲擊,現(xiàn)在我還不知道具體那一艘油輪以及它的航線,還要耐心等待。
……他們折磨你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