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東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,轉(zhuǎn)過頭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還有別的選擇嗎?”
一句話,讓柳月嬋所有的質(zhì)問都卡在了喉嚨里。
是啊,她沒有選擇了。從爺爺病倒的那一刻起,她就沒得選。
她頹然地靠在座椅上,懷里抱著價值“五億”的木盒,卻感覺比抱著一塊燒紅的烙鐵還要燙手。
……
拍賣會頂層的豪華包廂內(nèi)。
“砰!”
一只高腳杯被狠狠砸在地上,猩紅的酒液四處飛濺。
周文軒的身體因為憤怒而繃緊,他身邊的助理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“查!給我查!我要知道那個叫秦東的小子,祖宗十八代都是干什么的!”周文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。
“是,周少!”助理哆哆嗦嗦地應(yīng)著。
周文軒卻等不及,他抓起手機(jī),撥通了一個來自京城的號碼。
電話接通,他立刻換上一副謙恭的語氣:“喂,李叔叔嗎?我是文軒?!?/p>
“有件事想麻煩您一下。您在安全系統(tǒng)里,能不能幫我查個人?就在江城,叫秦東?!?/p>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。
“您稍等,我這就把他的照片發(fā)過去?!敝芪能帉⑹窒聞倓偼蹬牡恼掌l(fā)送過去。
等待的時間里,他煩躁地在房間里踱步。那個叫秦東的家伙,還有那個老者的態(tài)度,處處透著詭異。
幾分鐘后,電話回了過來。
周文軒立刻接起:“李叔叔,查到了嗎?是什么來頭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異常嚴(yán)肅,甚至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:“文軒,你從哪里惹到這個人的?”
周文軒一愣:“他只是江城一個……”
“閉嘴!”電話那頭的李叔叔粗暴地打斷了他,“聽著,這個人的檔案權(quán)限是最高絕密。我剛才只是嘗試訪問,就觸發(fā)了三次警報?!?/p>
周文軒的動作停滯了。
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