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星星才顯得更加閃亮。
“世道艱險,人心難測。作為女子,需要的不是害人的能力。”
“而是救人的本事?!?/p>
話音落地。
姜凌川并沒有接話。
可是,就在她回頭的瞬間。
一頭狼一樣的身影,朝著她撲了過來。
直接將人撲倒在了床上。
姜凌川的眼尾微紅,眼波里閃動著一種莫名又激動的光。
微弱的燭光下,更顯得有什么隱藏在眼底之下的,暗流涌動。
“你”
“殿下這是在做什么?”
郭夕瑤故作鎮(zhèn)定地躺在床上。
可只要身體稍微一動作,質(zhì)量堪憂的木床,就會發(fā)出吱吱呀呀的響聲。
很尷尬。
也很曖昧。
姜凌川似乎并沒有打算就此起身。
他就保持著這樣一個姿勢,似質(zhì)問,似嘆懷般說道:“你知道嗎?”
“曾經(jīng)有個人同我說過,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,有至純之理?!?/p>
郭夕瑤的胸口,像是被人用十個指頭緊緊攥著。
呼吸驟停了片刻。
最后只能佯裝不明白地問了句,“至純之理是什么意思?”
姜凌川沒有回答。
只是盯著她的眼睛,笑得不明所以。
“剛才你說出那番話時的神情,和她一模一樣?!?/p>
嘭。
一聲巨響。
郭夕瑤心里的什么東西,似乎碎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