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問高人得跟誰講?”
晉淵沉默片刻后,才開口,“將你們這里管事的人,請過來。”
回到房間的郭夕瑤安靜地等待著。
晉淵一進(jìn)門就質(zhì)問她,“你給他們吃的藥真有效?“
這地方實在太熱了,即便是天黑,溫度降低了。
依然熱得人口干舌燥。
郭夕瑤舉著水杯,喝了一口后,才道:“治標(biāo)不治本,我不過是找了一個最虛弱的人,才能看見最明顯的效果?!?/p>
“說到底,這一招是為了能見到這里管事的?!?/p>
晉淵卻對她的話并不認(rèn)同。
他的語氣訕訕,“這藥既然對怪病暫時有效,為何不給他們每人一顆?”
“只要我們能離開這里就行,何必管其他?!?/p>
“出得了村子,出得了不歸山嗎?”
見他被一句話噎住。
郭夕瑤一根手指豎放在嘴巴上,警告道:“仙女的事,少問?!?/p>
倒也不是不想給藥,只是這藥一顆五百積分,她積分遠(yuǎn)遠(yuǎn)不足?。?/p>
話音落地,門外就有動靜了。
“村長,你怎么把大祭祀也一并請過來了”
一個男人蒼勁有力的聲音回:“剛才的事,我都聽說了。那兩人現(xiàn)在何處?”
“還在里面。”
隨后,門被用力地推開。
郭夕瑤坐在一把搖晃破舊的木椅上。
先看見的,是一個健壯的中年男子,他身后還跟了一位老者。
兩個人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區(qū)別,中年男子的臉上和身上,沒有明顯傷口。
但是老者身上卻有很多的潰爛處,是這些村民里,最嚴(yán)重的。
中年男子徑直走到她面前,“我是這里的村長,姜友。這位是我們村的大祭司,宋清正?!?/p>
郭夕瑤的視線越過姜友。
直接看向他身后的人,“大祭司?!?/p>
“村里那些符咒,都是你畫的?”
相比起姜友的客氣疏離,宋清正板著一張臉,神情肅穆。
他杵著拐杖,不屑反問,“有什么問題?”
郭夕瑤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,提高嗓門,“問題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