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話不說,將藥丸吃下。
緊接著,郭夕瑤再次將他背了起來。
“等藥起效,我這腿自己能走了,我們再出發(fā)吧。”
晉淵語氣難得的有些猶豫。
可郭夕瑤根本不敢在這個未知的山洞里耽誤時間。
萬一出口難尋。
萬一藥效過了。
萬一兇獸追來。
萬一
于是,她態(tài)度堅(jiān)決,沒有回答他的話,便繼續(xù)往前走了。
這個山洞的構(gòu)造很詭異。
深不見底的洞里,沒有怪石嶙峋,只有一條長長的隧道。周圍除了藤木,再無任何阻擋去路的障礙。
雖然看不清前路,行走起來倒也還算順暢。
只不過,藥效對郭夕瑤似乎沒用,她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滲血。
她就那么背著晉淵,在漆黑的隧道里,一直走啊走,不知道盡頭在哪里。
晉淵能感覺到,她的速度在不斷變得緩慢。
于是不得不再次開口,“你自己一個人,更容易活下來?!?/p>
郭夕瑤已經(jīng)騰不出氣力,來回答他的話了。
肩膀上的疼痛,已經(jīng)快要將她吞噬。沒有暈倒,不過是因?yàn)樘弁丛诖碳ぶ纳窠?jīng)。
讓她不能松開手。
“郭夕瑤,放我下來?!?/p>
晉淵兩只手剛放在她的肩膀上,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你肩膀上沾了什么?”
說著,晉淵將手指湊近鼻子處聞了聞。
他太過于熟悉這個味道了,那種腥甜的,黏膩的味道,不是水。
而是血。
“你受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