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晉淵仿佛了然什么。
他艱難地從箱子里站起來,即便雙手被捆在身后,也絲毫不影響他睥睨眼前之人。
晉淵跨出箱子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一旁的陸進(jìn)。
他不關(guān)心自己是如何被出賣的。
他只想知道,他們?yōu)楹我夷赣H。
“你該喚我母親為何?”
趙連生有些尷尬地側(cè)目看了眼陸進(jìn)。最后硬著頭皮,彎腰拱了拱手。
“不知娘娘如今身在何處?”
晉淵同樣彎下腰,附身迎上他視線,玩味答:“不知。”
“那瘋女人將我賣掉后,拿著錢走了。”
這下子,徹底激怒了趙連生。
他從衣襟里掏出一把短刀,橫至?xí)x淵的頭和脖子之間。
聲音也不似剛才的軟弱和善,而是帶著幾分不耐煩的威脅。
“真當(dāng)自己還是殿下呢?“
說罷,一腳踢在晉淵的肚子上。
人生生被踢到幾尺之外,踢得嘴角冒血。
偏偏晉淵依然揚(yáng)著笑。
甚至笑出了聲音。
放肆又病態(tài)。
“你的主子不讓你殺我,你不敢殺?!?/p>
“狗,奴,才?!?/p>
趙連生怒氣地朝他走去,邊走邊呵斥,“我可以折磨你,折磨到你愿意開口為止。“
折磨
晉淵這輩子最不怕的,大抵就是折磨了。
只見趙連生一拳一拳打在晉淵的身體上,悶響如同暴雨前的雷鳴,泥土地被鮮血迸濺。
“那女人在哪里?”
“快說。”
“我呵我不知。”晉淵依舊在笑。
牙齒被血液沁紅,五臟六腑像是爆炸開來,痛得快要失去意識(shí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