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后,昭衡帝擺駕永樂宮。
入夜,燭光搖曳。
這次,他并沒讓水仙多費心思,待傍晚兩人沐浴后,昭衡帝沒有多言,只是伸手,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,將水仙拉入懷中。
算上懷孕前的幾個月,兩人的親密已然時隔快半年時間。
久旱逢甘霖,承恩雨露深。
水仙在生產(chǎn)之后,她經(jīng)過了數(shù)月的精心調(diào)養(yǎng),每日都有裴濟川為她診脈調(diào)理。
早在半個月前,她就可以承受住雨打風吹。
帳幔低垂,暖香交織。
今晚的男人格外的沉默,她的柔情換不來他的誘哄,只剩下了無盡的征討,似是最兇猛的將軍,用銀光閃爍的長刀換來城池的歸屬。
水仙主動用她柔軟汗?jié)竦哪橆a去貼他粗糙的指腹,他的手心比空氣還要灼熱,仿佛一塊熱炭般,燙著她的面頰。
“皇上輕緩些”
她被他逼紅了眼角,浸了水的目光盈盈地看著他。
“仙兒”
昭衡帝俯身堵住她的唇,溫存許久,啞聲在她耳邊問道:
“你可難受?若是難受跟朕說。”
水仙輕輕搖了搖頭,她是另一種難受
而且,她敢肯定,若是與昭衡帝說,只會換來他更加過分的報復。
雕花窗外,是沉默高大的宮墻。
就在天邊的明月,乘著云攀到半空中的時候,世界萬物都沉靜了下來。
水仙用手背擋著眼,調(diào)勻呼吸。
她的手卻被昭衡帝緊握著,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“仙兒朕雖已而立之年,但仍能滿足你”
水仙:???
誰嫌他歲數(shù)大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