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建波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榮學(xué)彬,“這樣說話就是沒禮貌了,來即是客,只要柳小姐認(rèn)識到錯(cuò)誤,這件事就到此結(jié)束。至于柳小姐今后還來不來魔都,那就看柳小姐自己的意愿了。陳夫人,榮某這樣說,合情合理吧?”
聽起來像是榮建波主動妥協(xié),實(shí)則卻是暗中挑釁。
陳雨墨懶得接話。
柳茜茜冷冷地凝視著榮建波父子。
就在這時(shí),人群中忽然有人忍不住了,指著榮建波的鼻子罵道:“姓榮的,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忘了當(dāng)年柳茜茜她父親咋收拾你們榮家的?我看你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!”
說話的人自然就是侯爺。
戟指怒目,絲毫沒給榮建波留一點(diǎn)點(diǎn)遮羞布,吹胡子瞪眼道:“欺負(fù)到小姐身上了,你們真是不嫌事大!”
榮建波的臉色鐵青,想來也被徹底激怒了,右手一甩,背在身后說:“這位老先生說話真是不留情面啊,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現(xiàn)在提出來還有什么意義?”
“我這么大的歲數(shù),用得著給你留面子?”侯爺?shù)膽B(tài)度十分蠻狠,“聽說古月山莊的古云和青山派的石顏荷都在榮家,既然來了,為何又躲著不敢現(xiàn)身?難道他們都是烏龜嗎?”
榮學(xué)彬氣得火冒三丈,怒斥道:“哪里來的老匹夫,也敢在這里撒野!”
“你爺爺我叫侯世杰!”侯爺說。
榮學(xué)彬氣得臉色煞白,明顯要暴走了。
也就在這時(shí),古云和石顏荷等人終于露面了,一邊緩緩走出別墅,一邊獰笑道:“呆在房間里面就聽見侯老前輩的聲音了,我們不是躲著不見,而是想給侯老前輩一些面子。既然侯老前輩想見我們,那我們也只好出來一見。不知侯老前輩有何指教?”
古云負(fù)手走來,平靜的雙眼掃了一眼眾人,除了冷漠,也只剩下不屑。
“古莊主,石掌門,今天這件事,恐怕還得兩位替榮家做主啊?!睒s建波笑臉相迎。
古云擺手說道:“榮先生言重了,榮家的事情,就是古月山莊的事情,誰若敢在這里撒野,我古云是不會視而不見的?!?/p>
“有古莊主這句話,榮某心里也就踏實(shí)了?!睒s建波淡淡一笑,隨即看著柳茜茜說道:“柳小姐,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到了這一步,那榮某也只能先表個(gè)態(tài),這件事如何處理,全看柳小姐的意思。如果能大事化小,大家皆大歡喜,如果柳小姐非要較真,那榮家也只能奉陪到底。選擇權(quán)在柳小姐的手里,柳小姐,你決定吧?!?/p>
柳茜茜也不肯妥協(xié),看著榮建波冷冷地問道:“事已至此,還有和解的可能嗎?”
“呵呵。年輕人,果然有脾氣。既然柳小姐這樣說了,那榮某也只能尊重柳小姐的決定了。但話好說事難做,柳小姐可不要后悔?!睒s建波噙著冷笑,繼而轉(zhuǎn)身看著古云等人,“接下來就看諸位了?!?/p>
古云云淡風(fēng)輕地看了眼我們這邊的人,充滿挑釁地問道:“你們準(zhǔn)備選個(gè)代表,還是想一起出手?我都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