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你這樣喝的,酒量再好,也頂不住啊?!?/p>
“我這不是為了陪你嗎?”姚睿說。
我趕緊擺手說:“我已經(jīng)到位了,這杯酒喝完就不喝了?!?/p>
我也想買醉,一醉方休。
可此刻的我,連喝醉的權利都沒有。
后來又和姚睿閑聊了一陣,從姚??谥械弥?,黃偉已經(jīng)出院了,而且也已經(jīng)離開冰城了。至于去了哪里,就連姚睿也不清楚。
離開會所的時候,差不多已經(jīng)是十點多了,年關將近,冰城的街道上也掛滿火紅的燈籠,看起來十分喜慶。
“陸遠,其實無論你有什么心事,都可以告訴我,我也愿意做你的傾聽者?!眮淼綍饷妫︻:鋈徽f道。
這話聽起來總有些曖昧,我當然明白姚睿的心思,但因為她和陸明交往過,所以我一直都把她當成朋友。
“謝謝?!蔽倚α诵?,并沒有在這件事情聊下去,“你喝了酒,早點回去休息?!?/p>
說完我就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。
幾十分鐘后,回到張道陵的住處,我先推開張道陵的臥室門看了一眼,本想看張道陵睡醒沒有,卻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床上根本就沒有張道陵,但輪椅還在,被子也掉落在地上。
看到這一幕,我整個人都是一愣,接著急忙走進去摸了摸床,手掌冰涼,這就說明張道陵從這里離開很久了。
“師父!”
我大聲呼喊張道陵,找遍所有房間,卻始終沒發(fā)現(xiàn)張道陵的影子。
手腳筋都被挑斷了,張道陵又能去哪呢?
還是說,他被人帶走了?
想到這里,我狠狠地拍了下額頭,暗罵自己太大意了。
沖出院子,我又在附近找了一圈,最后終于在路邊一個亂石堆里發(fā)現(xiàn)了張道陵,但人已經(jīng)昏迷,額頭上有一條很深的傷口,從傷口來看,應該是撞石頭留下的,血液已經(jīng)開始結(jié)痂了,來不及多想,我急忙抱起張道陵送往醫(yī)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