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鼠強手下,凈是些專挑學(xué)生下手的雜碎。
巷子深處,一個黃毛將女孩死死按在墻上,手已經(jīng)探進她裙底。
旁邊兩個同伙吹著口哨起哄。
女孩的掙扎換來一記響亮的耳光,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。
“哥,她……不會死了吧?”
“慌什么!”黃毛探了探鼻息,“還活著?!?/p>
麻煩。
張凡吐出一口煙圈,本不想節(jié)外生枝。
但那股死兆般的預(yù)感,讓他心頭的暴戾無處發(fā)泄。
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左腕。
那串溫潤的玉手串,是這污濁世界里他身上唯一的暖色。
他從兜里掏出指虎,慢條斯理地套上。
金屬的冰冷瞬間滲進指節(jié)的皮膚,心頭那股無處發(fā)泄的暴戾,終于找到了出口,沉靜下來。
下一秒,他前沖的身體如捕食的獵豹,沒有發(fā)出一絲聲音。
右拳如炮彈般,精準轟在一名混混的后腰腎俞穴上。
只聽一聲骨頭與內(nèi)臟被巨力擠壓的悶響,那人甚至沒能喊出來,身體就弓成了蝦米,口吐白沫,眼球翻白著癱倒。
“誰!”
黃毛和剩下那人驚恐回頭,只看到一只戴著指虎、在眼前急速放大的拳頭。
張凡左手格開對方胡亂揮舞的手臂,右肘閃電般上頂,重重砸在黃毛下巴上。
“咔嚓!”
下頜骨發(fā)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,幾顆帶血的牙齒混著口水飛了出去。
黃毛像個破麻袋向后飛起,重重撞在墻上,滑落。
最后一人嚇得轉(zhuǎn)身就跑,被張凡一腳踹在膝窩,慘叫著跪倒在地。
張凡用腳尖踢了踢捂著下巴、像漏氣風(fēng)箱一樣呻吟的黃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