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個野種,能像他們一樣討好爹,也不至于沒他們受寵了!
“哼!”鄭澈冷哼一聲,提起鄭渾就惡心,轉身走了出去。
鄭路看了眼,也馬上跟了出去,留下了一群茫然的廚子。
這,到底是做還是不做?怎么說一句話就走了?
鄭路跟著鄭澈跑了出去,來到了后院一個沒人的地方,終于忍不住了。
“大哥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為什么您沒有封官,反而是鄭渾那個野種封官了?”
他迫切想要知道,朝廷上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今天不是比賽詩詞嗎?鄭渾那個粗鄙武夫,怎么可能贏?
他不贏,又怎可能給他封官?
再次提起這件事,無人之下,鄭澈終于忍不住了,怒吼出聲:“為什么,天公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公!?。 ?/p>
他吼了一會兒,這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,雙目赤紅的看向鄭路。
鄭路嚇一大跳:“到底咋了?”
“咋了?還能咋了,鄭渾那個野種,不知道從哪里,弄來了一首絕句,贏了這比賽!”
“而我的詩詞,卻輸給了那幫西域使團!”
“大哥,您輸了?!”鄭路不可置信。
“不然呢?!”鄭澈反問道,心情無法平靜:“那幫西域使團,不知道從哪里,找來了一個大漢叛徒,作出的詩詞那叫一個好!”
如若不然,他的詩詞贏了,還有鄭渾什么事?
“可惡,這次竟然讓那個野種出盡風頭!”鄭路聽完事情經過,也忍不住朝旁邊樹木重錘一拳。
本以為,這次大哥十拿九穩(wěn)了。
等到他封官拜相后,下一個就是自己!
誰知道,竟然被那個野種破壞了!
“不過,大哥,那家伙是找誰,弄的詩詞?”
鄭澈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他說是無意間認識的一個路人,然后那路人已經不知所蹤?!?/p>
“一個路人?我看不像!”鄭路搖了搖頭。
鄭澈有些詫異,問道:“此話怎講?”
鄭路想了想,道:“大哥,你想一下,鄭渾那人是什么性子?他就是個粗鄙武夫,而且最看不起文人,如果只是一個路人,他怎么可能去跟對方一起討論詩詞?”
聞言,鄭澈眼前一亮!
對??!
他怎么就沒想過這點!
朝廷里那些大臣甚至皇帝,他們相信,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了解鄭渾。
而自己跟鄭渾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二十多年,早就知道他是個什么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