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挑撥離間,我不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,立刻給我治臉,要不然,我就劃爛你這張臉,再找十個八個男人糟蹋你的身子,到時候,墨云寒絕不會再要你,你會成為京城人人唾棄的浪蕩棄婦。”
她惡狠狠地瞪著,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削蘋果的刀。
江清婉裝作害怕的模樣輕輕拍了拍胸口。
“你這臉和瘟疫不一樣,你應(yīng)該是別人吐出的瘟毒,染在了你的臉上,治起來很麻煩的?!?/p>
她話音剛落,那把刀就逼了過來。
“麻煩也要治,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割爛你的臉?!?/p>
江清婉瞥了眼那把刀。
“你最好冷靜點,要不然你臉皮會更癢,而且,你要是畫花我的臉,我可就跟你同歸于盡,不治了。”
蘇玉蘭嚇得立刻將刀子往外收了收。
神情卻依舊陰狠。
“快治!”
江清婉想了想道,“你讓人去取蜂蜜,牛糞,馬尿,還有煙管里的膏底,越老越油越好,這些東西取來,我給你煉制膏藥?!?/p>
蘇玉蘭聽得一陣犯惡心。
“你是不是在耍我?”
江清婉指了指布袋下面猩紅的狗血符箓,“我為魚肉,你為刀俎,我豈敢騙你?!?/p>
蘇玉蘭覺得有理。
立刻找人去找東西。
雖然江清婉要的東西離譜,但是找起來并不費勁,很快就被送了進來。
屋子里的味道,熏得人想吐。
江清婉悠然地封了自己的感官。
什么也聞不到,隨后煞有介事的開始隔空指揮,燒制,混合,攪動,涂抹……
看著蘇玉蘭憋不住一陣陣干嘔的樣子,她差點笑出聲。
很快蘇玉蘭的臉就涂上了厚厚一層黑乎乎黏糊糊的東西,又刺又疼,還一會兒熱一會兒涼,最要命的是那味道,簡直比糞坑都要臭。
“要……要敷多久?”
江清婉緩緩從布袋中站出來,拍了拍裙擺,悠然的邁出陣法,坐在了椅子上。
自顧自倒了杯茶喝。
“快了,很快。”
蘇玉蘭已經(jīng)被熏得眼淚直流,腦袋發(fā)暈。
根本沒注意到江清婉邁出了陣法,絲毫沒受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