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……人跑了……不過現(xiàn)在正在四處捉拿?!?/p>
真金嘆了一口氣道:“這作坊是怎么回事?”
包三將隨后一一道來。
他們調(diào)查十幾家印刷的作坊,終于找到了一家可疑的所在。
等到他們沖進去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作坊內(nèi)已經(jīng)是人去樓空。
不過院內(nèi)的火爐中,還燃燒著用來印刷的雕版。
包三將隨后拿出一個雕板,這雕板已經(jīng)燒掉了半個,上面依然可以看得到卦象圖。
包三將當時追了出去,那個逃跑的印刷工繞了兩條街,最后還是跑掉了。
現(xiàn)如今只剩下了這個雕板。
之后包三將又連忙找來了作坊的老板,老板姓張名二元,他見了這陣仗,嚇得渾身發(fā)抖,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“官人,真不是我……我真不知道……這小報興許全是那個雜工偷偷印下的……”
“雜工?什么雜工?”
“上個月,我招了一個雜工進來,叫個鄭千,他頭腦靈活,做事利索,我便讓他開始獨立做版了,前幾日要印一本書,因此作坊里的活都是他一手在安排,我是真的不清楚他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啊?!?/p>
真金見了,連忙說道:“張員外,你不要慌,我們不會冤枉好人。你只說,那人家住什么地方?”
“他……他應該沒什么家,平日里便住在作坊里?!?/p>
“那他平日有沒有什么常去的地方?”
“去什么地方……我想起來了,偶爾會去編織鋪子。”
“編織鋪子?去做什么?”
“他偶爾夜里休息的時候會編一些蓑衣,因此會拿到和善坊的編織鋪子去賣。我看他這么辛苦,只以為他是個辛苦持家的好伙計?!睆垎T外嘆道。
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動靜,正是遠二郎。
“人,我?guī)Щ貋砹??!?/p>
遠二郎揪著一個年輕伙計過來,一腳踹倒在地上。
“就是他!鄭千,好你個家伙,我差點被你害慘了?!睆垎T外罵道。
細看這個年輕伙計,生得是清秀俊朗,眉眼之間倒是藏著一絲不同于這個年紀的老成。
“問了他,嘴硬得很,一句話也不說。”遠二郎說道。
真金這時隱約瞥見他胸口好似有個文身,之后上前解開他的衣服,果然看到他胸前紋著一只三足金烏。
這形態(tài)幾乎是和小報上所畫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