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了一聲,“你不也是我朋友嗎?”
溫黎因?yàn)樗脑掋读艘幌隆?/p>
她一直以為她跟靳聿銜算不得朋友,靳聿銜一次次幫助和友好不過因?yàn)樽约菏顷懷绲奈椿槠?,聽他這么一說,溫黎的心頭像是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。
小的時(shí)候她頂著陸宴青梅竹馬的頭銜,成年了又頂著陸宴的未婚妻,得到的所有東西都來源于陸宴這個(gè)光環(huán)。
而靳聿銜說他們是朋友,那他所有幫助和友好都只是因?yàn)樗@個(gè)人?
溫黎笑了一下,“嗯,我們是朋友。”
靳聿銜心思卻在另一件事上,盯著溫黎看了一會,還是問了出來,“昨晚為什么喝那么酒?你不像是喜歡喝酒的人,是遇到什么事了嗎?”
溫黎思緒一下回到喝酒的原因,垂下了眸。
靳聿銜見狀,以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,當(dāng)即解釋,“我沒有窺探你隱私的意思,不想說可以不說?!?/p>
“倒沒什么不可說的,只是覺得丟人?!睖乩杩嘈Τ雎?。
靳聿銜靜靜地看著她。
溫黎想,他們既然是朋友,那跟朋友傾訴一下應(yīng)該也是沒問題的,便把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說了。
靳聿銜沉默了一會,才開口,“雖然他讓你很失望,可你醉酒的時(shí)候還是會喊他的名字?!?/p>
還是放不下他,心里還是始終只有他。
靳聿銜心里不由得有些幽怨,只是這抹幽怨隨著溫黎后面的話說出,頓時(shí)煙消云散。
“喊陸宴的名字?不能吧?我明明記得我是在罵他???”
靳聿銜愣了一下,突然笑了起來,“原來是在罵他???”
“對啊,他都那樣對我了,我怎么可能還對他念念不忘?!?/p>
溫黎吐槽完,盯著靳聿銜看了一會,不解地問出口,“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你這么潔身自好,怎么就跟陸宴那樣不干凈的男人成為朋友了?”
男人嘴角不自覺的上揚(yáng),“還不是為了接近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