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世事難料,祝春華低估了劍隱門與萬魔淵之間的深仇大恨。薄涼子一人,便承載著家族被滅的血海深仇,他的父母、弟弟、妻子皆因萬魔淵而喪命,只留下一個年幼的孤兒。這樣的仇恨,足以讓薄涼子在面對任何與萬魔淵有關(guān)的人和事時,都保持高度的警惕和決絕。因此,盡管祝春光可能只是與萬魔淵有些牽連,但薄涼子卻已下定決心,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。
于是,薄涼子與劍隱門的眾位高修迅速結(jié)起劍陣,引動殘山劍崖上數(shù)以百萬計的青鋒劍意,化作九天蕩魔之氣,以無匹的鋒芒為首,直斬向身負魔煞、已作法象的祝春光。祝春光身在其中,早已是身不由己,只能任由那天魔令操控著他飛身而起。然而,由于他修為太低,無法為天魔令提供足夠的靈力支持,那玄天法象也就顯得有些虛浮無力,無法真正發(fā)揮出其應(yīng)有的威力。這也為薄涼子等人提供了出手的機會。
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在殘山上空展開,劍光與魔煞交織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畫面。而在這背后,隱藏著的是正邪兩道之間難以化解的恩怨情仇。在這場較量中,誰能笑到最后?誰又能解開這背后的重重謎團?一切尚待揭曉。
在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大地上,祝春光,一個修為尚淺的修士,正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所束縛——天魔令的操控之下,他被迫展現(xiàn)出玄天法象的威嚴姿態(tài)。然而,這百丈之軀,雖看似龐大,實則如同海市蜃樓,缺乏凝實之感,其蘊含的威能自然無法與眼前這十幾位天階高手聯(lián)手引動的九天蕩魔之氣相提并論。
這十幾位高手中,尤為引人注目的是薄涼子,他不僅是宗門中的佼佼者,更身負代掌宗門之重任。隨著他的一聲令下,九天蕩魔之氣凝聚成一柄遮天蔽日的百丈巨劍,劍鋒所指,正是祝春光所化的玄天法象。劍光一閃,巨劍仿佛劃破時空,瞬間刺入那龐大的身軀之中,激起滾滾黑煙與腥風(fēng),將周圍的殘山碎石都卷入了這場激烈的戰(zhàn)斗。
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,祝春光雖內(nèi)心驚恐萬分,卻也只能奮力抵抗。他操控著玄天法象,一拳揮出,試圖抵擋那巨劍的鋒芒。然而,雙方實力的懸殊使得這一擊只是勉強將巨劍打偏,未能徹底化解危機。巨劍雖被轟出體外,但余威猶在,嗖的一聲竄出不知多遠,引得周圍眾人一陣驚呼。
此時,薄涼子并未就此罷休,他眼神冷冽,引劍訣再次發(fā)動,那百丈巨劍仿佛有了靈性一般,倒轉(zhuǎn)回來,再次向祝春光的玄天法象發(fā)動攻擊。這一次,他的目標直指祝春光的腦海后梁,一旦擊中,祝春光必將遭受滅頂之災(zāi)。
然而,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一位看似與薄涼子同門的修士卻突然站了出來。他臉上帶著一絲不忍與為難,高聲呼喊著提醒薄涼子不要沖動。在他看來,雖然祝春光身負天魔令,但其情況尚未明朗,貿(mào)然下殺手恐有不妥。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道義的堅守和對生命的尊重。
然而,薄涼子卻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他心中只有對萬魔淵的刻骨仇恨,對眼前的祝春光更是沒有絲毫憐憫。他冷哼一聲,手中劍訣再提,那百丈巨劍的威勢更加猛烈,直奔祝春光的玄天法象而去。
就在這緊要關(guān)頭,那位勸阻的修士飛身而上,一掌拍在薄涼子的肩頭,企圖打斷他的攻擊。同時,他祭出一抹靈光,直奔劍崖山底的無盡深淵之中。這一舉動雖然未能完全阻止薄涼子的攻擊,但卻讓那百丈巨劍的劍尖偏離了祝春光的要害部位。
盡管如此,那巨劍的余威依然讓祝春光身受重傷,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周身也被血色所染。他痛苦地shenyin著,眼中滿是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未來的絕望。
“你干什么?”薄涼子怒目圓睜,質(zhì)問著身旁的修士。
“師兄你還不清醒嗎?真要釀成大錯不成?”那修士搖頭嘆息,眼中滿是對薄涼子的擔憂和失望。他深知薄涼子心中的仇恨與痛苦,但也明白這樣的情緒只會讓他走向毀滅。
然而,薄涼子卻已無法自拔。他心中的魔念被徹底激發(fā)出來,他怒吼一聲,再次掐起劍訣。那百丈巨劍再次化作無形的劍意,衍動著九天蕩魔之氣,如水流般向祝春光的玄天法象涌去。這一刻,整個天地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震撼。
隨著劍意的不斷匯聚與壓縮,那淡紫色的光華中透出了些許朦朦的綠光。玄天法象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被擠壓得咔咔作響,仿佛隨時都會崩潰瓦解。祝春光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,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(jīng)走到了盡頭。
然而就在這時,一道神秘的光芒突然從天而降。它穿透了所有的劍意與魔氣,直接照耀在了祝春光的身上。這道光芒仿佛擁有某種神奇的力量,它讓祝春光體內(nèi)的天魔令產(chǎn)生了共鳴與反應(yīng)。在這一刻,祝春光仿佛聽到了一個古老而深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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