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到日上三竿,周瑾才悠悠轉(zhuǎn)醒,把頭從她不著寸縷的xiong口抬起來,看到莫月的眼睛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自己。
她眼里喧囂著喜悅幾乎要把人淹沒,周瑾伸出手順著xiong口一直攀上她的耳垂,輕輕在手里揉捏,耳朵上的絨毛在指尖輕輕搔過,周瑾只感覺身體一緊,異樣的感覺從某些地方溢出。
莫月把她另一只手扶著在自己的脖后勾著,開口輕聲喚了聲:“姐姐~”
撒嬌的語氣配合著有些沙啞的嗓音,周瑾的心臟在狂跳,昨晚上求饒的那份羞恥感爬上心頭,偏過不再看她,眼睛從她不著寸縷的肩膀上劃過,如愿地看到了上邊淺淺的牙印。
昨晚上被欺負(fù)得狠了,沒收住力氣,在她肩膀上咬了好幾個口子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愈合,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。
莫月不依她,翻身壓上來,周瑾只覺得面前一暗,她的唇就欺了上來。
兩人的喘息聲點燃整個屋子,纏綿繾綣,難舍難分。
周瑾被親到缺氧,推開莫月的肩膀喘氣,嬌著眼眸瞪了她一眼。
這可把莫月心頭的小惡魔激出來,鼻尖埋在她的脖頸來回蹭著:“姐姐~姐姐~”
軟乎乎的調(diào)子像裹了一層花蜜,混著她長臂攬著正作亂的手,攪得周瑾的腦袋粘稠到成一團(tuán)。
想到昨晚上怎么求饒她都不理,本來不想回答,又聽到她聲音從激動轉(zhuǎn)回委屈,巴巴地控訴道:“不理我~”
周瑾哪里能聽她這委屈勁兒,重新堵住她的唇,唇瓣交纏在一起,呼吸摻雜著情yu,每一寸肌膚都在呼喚對方的觸碰。
太陽已高掛,陽光從竹葉間隙漏下來,在地上描出許多游移的光斑。竹林里三兩只麻雀在枝頭跳躍,忽而飛下地來,啄食些什么,忽而又“唧“的一聲竄上高處去了。
等莫月終于鬧夠,才撐起身子起床,一把掀開被子,身體接觸到了外邊的冷空氣,打了個冷顫又躲回了被子里邊,昨晚上的戰(zhàn)況有來有回,就算她身體素質(zhì)這么好,現(xiàn)在也有些不適。
干脆擺爛地把被子往頭上一蓋,悶在里面:“今天就不起來了吧,反正也沒什么緊要的事情?!?/p>
周瑾看著她孩子心性,在被子里去握她的手哄著,兩人在房里睡到太陽高掛已經(jīng)很沒禮貌,一整天不出門,不知道他們會怎想。
莫月也知道這事情,現(xiàn)在只是想跟她撒嬌,又想起昨天跟錢氏說過的話,認(rèn)命地去撿散在床尾衣服,周瑾窩在被子里看她,昨晚上熄了燈看不清楚,她的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,都已經(jīng)完全愈合,剩下些粉紅色的疤痕。
周瑾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不適,伸手去撫摸她身上的疤痕,全是當(dāng)初在雍州,她破陣時受到的傷害,那時候混著蜂蟲的毒一起,渾身像從血池里拎出來,每一處她都記得。
莫月感受到她有些顫抖的手,捉在嘴邊親了一下詢問:“是不是很丑?”
周瑾也赤著身子起來,貼上她的后背,嗓子有些疼,好像已經(jīng)沙啞了,她不想再在小姑娘面前說什么自責(zé)的話,只是靜靜地抱著她,音調(diào)幾乎低得聽不到。
“怎么會”嗓音沙啞又性感,溫柔繾綣。
入秋的天還冷著,今天好像又降了些溫度,莫月把人塞回被子里,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后,準(zhǔn)備先起床。
“月兒身體不難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