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那樣的人嗎?瞧瞧你說的,真是的!”
蘇喜只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,但看著他那副樣子,似乎也不想明說。
江臥云卻故意開口。
“燕王如此也是燕王自己活該,以陛下那樣的人,為何將你召回京城,你自己心里清楚,又何必去招惹自己本不該招惹的人。”
他看著面前的人,二人之間似乎有些劍拔弩張。
不是。
蘇喜伸出手,隔開了他們二人的距離。
可卻不小心碰觸到了陸觀棋的傷口,
只見他突然吃透,往后退了兩步,神色之中都帶著幾分痛到極致。
“我的手應(yīng)該沒有這么大的力氣…能直接把你…還是說我碰到你傷口了?”
蘇喜有些緊張。
原本想著他既然是受了陛下恩寵的燕王,怎么都不會受到太重的責(zé)罰。
卻忘了天家的尊嚴,無論是誰,也絕不可能輕易便可以與之爭鋒。
“我…我沒事?!?/p>
他伸出手拒絕了蘇喜的靠近。
緩了好半晌,才開口說道,“不過是些許小傷,我已經(jīng)養(yǎng)的差不多了?!?/p>
即使他如此說,蘇喜卻不相信。
畢竟她額頭上的那些冷汗,卻是實實在在的出賣了他。
“你絕不是…只受了些輕傷,陛下…到底都對你做了些什么?!?/p>
蘇西很是擔(dān)心他。
可這份擔(dān)心,落在身后的江臥云身上,未免有些不合時宜。
“蘇喜。”
他小聲叫著她的名字。
“他是陛下的兒子,就算是,會受到陛下的責(zé)怪,也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,你沒必要如此擔(dān)心…而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