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巖他們三個,長長地吁了口氣,但許巖看到“涌金”后,大叫道:
“我們是去清泰路,你帶我們來這里!”
涌金路和清泰路一南一北,完全是兩個方向,可那那婦女走到大門口,朝里叫道:“三個?!?/p>
叫完,理也不理許巖他們三個,走了。三個人面面相覷,只好走進“涌金迎賓旅館”。
旅館吧臺里是一個中年男子,他掃了一眼許巖他們。
“四十?!彼麖淖炖锿鲁隽藘蓚€字。
“一個房間?”許巖問。
那人沒有回答,沒回答就是一個房間四十。
許巖他們三人互相看看,最后無奈,掏出了八十塊錢,遞給對方,那中年男子接過錢,數(shù)好,塞進抽屜,從他身后掛滿鑰匙的墻壁比劃了一下,拿起兩把鑰匙。
“二樓,二零四、二零六?!?/p>
簡單直接。
許巖他們三個提著行李上樓,林仙兒住二零六,許巖、曾天明住二零四。
二零四是一米五的棕板床、一張方條桌、一個洗漱木架,架上是一個臉盆,想來二零六也差不離這擺設。
他媽的,那婦女還說是新裝修的,騙死人不賠命,被她打敗了。
真有股找那婦女算賬的沖動。
在房間里呆了一會兒,這時三個人已經(jīng)餓了,準備出去吃飯,商議既然第一次來杭城,就去外面吃。
到了樓下,那惜話如金的中年男子不見了,吧臺后坐著一位笑瞇瞇,微胖,蠻富態(tài)的中年婦人,見到許巖他們三個人下樓,還跟他們打了招呼。
三個人想到帶他們來這里的婦人,就說,帶他們來的婦女在哪兒?
笑瞇瞇的婦人說,她不知道,他是拉客的,一個客人三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