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特別喜歡的事物,也沒有特別討厭的事物?!?/p>
當聽到回答的瞬間,紀知鳶眼中期待的光芒驟然黯淡。
她不滿地撅起嘴唇,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嘀咕道:“這算什么回答嘛,根本就是在敷衍人?!?/p>
齊衍禮見她被自己吊足了胃口,眼底掠過一絲得逞的笑意,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記。
他指尖撫過她微蹙的眉間,聲音里帶著慵懶的溫柔。
“急什么?!?/p>
“聽我把話說完?!?/p>
“老爺子從小便將我當成沒有感情的機器人養(yǎng)。在他眼中,萬事萬物都該不偏不倚,喜歡的花不能多看第二眼,中意的物件也不準多碰一下。”
“可你偏偏闖了進來。”
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將人往懷里帶了帶。
“如果非要我說喜歡什么,軟糯的南瓜粥、清甜的北極貝、悠揚的琴聲,你喜歡的一切事物,我都會愛屋及烏。”
他喉結滾動,呼吸灼熱地纏上來。
唇瓣相觸的瞬間,灼熱的溫度讓呼吸都為之一滯。
四目相對,紀知鳶在對方深邃的眼眸中看見了自己逐漸迷離的倒影。
某種失控感悄然蔓延。
她被卷入這場突如其來的熱烈糾纏中,指尖不自覺地攀上男人緊實的腰線。
隔著單薄的衣料,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逐漸升高的體溫,兩具身軀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。
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在耳畔交織,連周遭的空氣都染上旖旎的溫度。
“等等……”
“可以了……”
紀知鳶掌心抵住齊衍禮的xiong膛,在纏綿中撐開一絲縫隙。
整個人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,xiong脯劇烈起伏,像擱淺的魚兒般貪婪地攫取著氧氣。
待紊亂的呼吸稍緩,她輕咬下唇嗔道:“你先吃,再鬧下去,飯菜該涼透了。”
“不管它,涼了就涼了。”
“我們繼續(xù)?!?/p>
齊衍禮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,像只沒得到滿足的大型犬科動物,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危險的信號。
紀知鳶卻不為所動,果斷地別過臉去,“不行,吃涼的東西很傷胃。”
她甚至警惕地將手背抵在唇前,形成一道小小的防線,防備著某人隨時可能發(fā)起的‘偷襲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