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當時卻傻傻的沒有覺察到這些,反而更加盡心盡力地伺候他,把他慣得脾氣越來越大。
我的委曲求全并沒有換來家庭的和諧,宋喻白后來有了外遇。
起初我并不知道,直到女兒上初中后那些女人開始一個兩個的找上門來。
其中最猖狂的一個是宋喻白的助理,一個剛畢業(yè)的研究生。
她拿著懷孕檢測報告來找我,對我各種羞辱,說我又老又丑是個黃臉婆,只會給老公孩子丟臉。
我終于忍受不了想要離婚,可沒想到宋喻白早就提前把錢都轉到了他父母名下,就連公司的法人寫的也他爸的名字。
他作為總經理,每月只象征地性地領一點薪水,公司的利潤也都通過各種財務手段轉了出去,根本沒有分紅。
而我們住的這套房子,房產證上的名字寫的則是婆婆的名字。
也就是說離婚的話我只能凈身出戶,而且連女兒的撫養(yǎng)權也拿不到。
當時媽媽勸我為了女兒忍忍算了,她說哪個有錢的男人不在外面沾花惹草,她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起碼還能衣食無憂。
我聽了她的話最終沒離,一開始是害怕自己沒法獨立生存,后來是不甘心主動給別的女人騰位置,最后又想等著等女兒長大后就能熬出頭
“怎么?說你兩句就不高興了?”
宋喻白打斷了我的回憶,“難道我說的不對嗎,現(xiàn)在連歡歡都不愿意你去學校接送她。”
上輩子因為他在家總說些貶低我的話,連帶著女兒也看不起我,經常和她爸爸一起嘲笑我。
但那時的我只覺得是孩子小不懂事,但現(xiàn)在我知道自己錯了。
她和她爸一樣,從骨子里就認為我是這個家里吃閑飯的人,是個寄生蟲,所以她才會在我生日的時候給發(fā)066元的紅包。
在她看來我這個靠別人養(yǎng)活的人也就只配得到這么多。
我習慣性地對宋喻白的譏諷默默承受,但他還是說個沒完,不是說我腰粗了就是說我臉上開始長斑了。
這時女兒聽到動靜也從她自己的屋子里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