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我就反應(yīng)過來:“你是懷疑她是楊清越假扮的?”
我皺了皺眉:“也有這個可能,畢竟現(xiàn)在我們也不知道那個系統(tǒng)是否有這種偽裝功能。”
“這段時間我會多注意她的?!?/p>
何煜初卻說:“我打算跟宋叔蘭姨說一聲,搬進來住。”
嗯?
何煜初說出理由:“我現(xiàn)在我和楊清越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,所以我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計劃?!?/p>
“按照她之前的惡毒心思,我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再次對你我下手。”
“在她的威脅消失之前,我不放心。”
何煜初說的有理有據(jù),我仍舊懷疑他有其他心思。
我盯了他好一會兒,才同意他搬進來住。
但是——“我爸媽那邊你自己去說。”
落下這句話,我回了房間。
也不知道何煜初是怎么說服父母的。
第二天他就搬了進來。
我沒再關(guān)注他。
因為何煜初的懷疑,我便居家辦公,時不時就關(guān)注一下kelly。
如果她真是楊清越,那按照她之前的做法,她應(yīng)該會勾引何煜初。
可是并沒有。
一連過了幾個月,我對kelly漸漸放下防備下來。
這就是個普通的亞裔女孩,不是楊清越。
就連何煜初也漸漸沒那么警惕了。
這晚上,我和何煜初在房間里嘀嘀咕咕。
“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是搞錯了,kelly怎么可能是楊清越?!?/p>
何煜初也懷疑起了自己的直覺。
“也許是我的錯覺……可我總覺得kelly有問題。”
我嘆了口氣:“也不知道楊清越這個定時炸彈在哪里,真是讓人不安心?!?/p>
何煜初寬慰道:“也許她和系統(tǒng)已經(jīng)放棄奪取我們身上的能量了呢?”
我搖了搖頭,但也知道他這是在安慰我。
系統(tǒng)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。
系統(tǒng)從小就綁定了楊清越,一直蟄伏到五年前開始發(fā)力。
怎么可能前功盡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