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惡心極了。
“陛下,奴婢可以走了嗎?”
魏玄祁方才饜足,就聽南玉書低聲詢問。
他扭頭看去,只見南玉書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。
方才的好心情在這一刻被毀了個徹底,魏玄祁冷哼一聲,直接點頭應(yīng)下。
“滾吧!今日之事你可莫要對任何人提起。”
魏玄祁的勸告聲出現(xiàn)在她的耳畔,南玉書渾身顫栗著頷首。
“陛下放心,奴婢絕對不會肖想不該想的?!?/p>
南玉書唇角溢出幾分苦笑,扭頭下了床,自顧自的穿上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。
看著她這模樣,魏玄祁心頭不是滋味。
“陛下,奴婢告退?!?/p>
南玉書對著他行了一禮,扭頭一瘸一拐的離開。
方才魏玄祁的動作太大了些,掙得她現(xiàn)在撕裂般的疼痛。
可這一切都不足以為外人道。
從前魏玄祁憐香惜玉,南玉書可沒有過這樣的體驗。
如今他們二人之間早就隔了一道過不去的天塹,如此,就更沒有提起的必要。
“你便這般嫌棄朕嗎?”
魏玄祁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,眼里是化不開的悲傷。
作為君王,若是他愿意找別的嬪妃侍寢,那自然有人漏夜前來。
只是,他的心里眼里都只能容得下南玉書。
若非如此,也不會特意讓趙合德去把南玉書請來。
可偏偏南玉書不識抬舉,一副對他厭惡至極的模樣。
魏玄祁哪能不傷心呢?
他抬眸看著頭上的床板,怔愣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南玉書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