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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孩子,以后若能一直如此,必成大器。”山巔上,凌老手捋長須,滿意而笑。
帶著幾分笑容,凌老化為一道長虹劃過天際,就此離開了此間。
凌氏醫(yī)館內(nèi)。
此時(shí)在客廳當(dāng)中,秦鴻已等候多時(shí)。
在他旁邊的座位上還有著一個(gè)青年。
這個(gè)青年眉目如劍,面若刀削,整個(gè)人透發(fā)出一股凌厲的氣勢。
他瞇著眼睛,端坐在太師椅上,卻給人一種與天地相融的感覺。
這個(gè)青年正是秦鴻的兄長,名為秦銘,如今十八,已踏入了先天境。
秦忠側(cè)立在旁,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。
同樣,在他眸子當(dāng)中有著敬意浮現(xiàn)。
先天境……
這可是褪去凡胎的人杰,高高在上,若是不傷及本源,壽元能有兩百歲。
“這凌老頭好大的架子,大少爺已經(jīng)等了那么久,他居然還不來?”秦忠眸光眨動(dòng),一臉不悅。
那秦銘雖然沒有開口,可是他身上散發(fā)出的氣息,也是越發(fā)的凌厲了起來。
顯然,等候這么久,他也是有些生氣了。
客廳側(cè)門,一道略顯憔悴的身影突然出現(xiàn),走入了客廳主位。
來人正是凌老。
凌老走來,步伐很慢,似乎舉步維艱,他看起來真的很老了。
他淡淡的瞅了一眼秦氏兄弟,便自主落座。
而此時(shí),秦鴻略帶尷尬的起身。
秦銘那緊閉的眸子猛地睜開,兩道凌厲的光芒如同利刃一般落在凌老身上。
同時(shí),一股強(qiáng)大的氣勢隨之壓迫而下。
“晚輩,秦銘見過凌老!”秦銘起身,拱手向著凌老見禮,只是,他那眉宇間盡是傲然之色。
“晚輩,秦鴻見過凌老!”秦鴻也向著凌老施禮。
“兩位來我醫(yī)館,可有事?”凌老擺了擺手,示意兩人落座,而后抿了一口茶,淡淡的說道。
“呵呵,凌老,是這樣,我弟弟秦鴻一直愛慕著令千金,所以,我這個(gè)做哥哥的想為他說媒,此行,乃是為提親而來?!鼻劂懸裁蛄艘豢诓瑁笞旖锹缎?,向著那前方主位的凌老說道。